“我曾经说我是个大魔头——和你的首领做爱的那个——但其实我说了谎。·l¢o·o′k¨s*w+.!c-o′m,我觉得你也是怀疑的。但是我说谎不是为了得到什么,而只是……我也不知道……只是出于一种心愿,我猜。我希望这样这个孩子就能属于我——”
“从一开始就属于你啊。”
“哎,从一开始——你说的没错儿。”裸体女人在街上走来走去,摇摆的双臂拉动了颀长后背上的肌肉,臀部随着每个令人窒息的动作左右摆动,从一侧到另一侧。而泥土上却没有留下任何脚印。
“我曾经说过,当纯贞世界退去时,无影世界的那些生物被留了下来。像搁浅在沙滩上的鱼儿、暴露在异域空气下的海兽一样,大多都活不成。可总有一些能适应环境,我就是那些倒霉家伙中的一员。我一直在流浪,只要碰到男人,我就变成你看见的样子。”
街上的女人就像T形台上的模特(而且恰巧忘记穿上本该展示的巴黎当季新款),手放在腰间摆出半月形的姿势,臀部优雅地收紧,立在脚跟上转了一圈儿,然后转身走了回去。·d+q·s-b¨o-o·k·.*c′o\m′笔直的乌发没有任何饰物,随着身体的摆动轻拂过她的耳垂,藏在齐刷刷刘海下的那对眼眸只是直勾勾地望着远方的地平线。
“只要是个男人我就和他交媾,”米阿说。“这倒是和那个开始想勾引你的小兄弟后来转向攻击你的首领的大魔头有共同之处,可能就是因为这个你才相信了我的谎话,我猜。而且你的首领还真是不赖。”说最后一句话时她的声音喑哑下来,其中透出的欲望让苏珊娜体内黛塔的那部分觉得尤为性感。苏珊娜体内的黛塔咧开嘴了然一笑。
“我和他们做爱,要是他们没本事挣脱,我就做到他们死。”仍旧一副就事论事的腔调。参观完大库利水库之后,我们将去约塞米蒂国家公园。“如果下次你有机会再见你的首领,苏珊娜,你能不能帮我带个口信?”
“哎,行啊。”
“他以前认识一个——一个混蛋——叫阿莫·德佩普的家伙,就是那个和眉脊泗的艾尔德来得·乔纳斯私奔的罗伊·德佩普的弟弟。′w^a~n!g`l′i\s.o′n¢g\.+c·o^m·你的首领一直以为阿莫·德佩普是被毒蛇咬死的,或许这么说没错……我就是那条毒蛇。”
苏珊娜一言未答。
“我既不是为了性、也不是为了要他们的命才和他们做爱。他们临死时,阳物像融化的冰棍儿似的从我身体里滑出来,不过我一点儿都不在乎。老实说,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和他们做爱,直到我来到这儿,法蒂。很久以前,在红死病摧毁这儿的一切之前,还有许多男人女人。小镇的尽头的裂谷已经存在,但上面的桥还结实好用。那些人相当固执,拼命想留在这儿,即使开始有谣言说迪斯寇迪亚城堡里面闹鬼。火车班次照常,虽然班次已经不太规律——”
“孩子们?”苏珊娜插口问道。“双胞胎们?”她顿了一顿。“狼群吗?”
“不是,你说的都是二十多个世纪之后的事情了。现在好好听我说:法蒂有一对夫妻生下一个婴儿。你肯定不能想象,纽约的苏珊娜,一个正常的婴儿是多么神奇珍贵。在那时候这儿大多数人就像大魔头一样不能生育,即使还能生,生出的要么是缓型突变异种、要么是畸形的怪物,一出生就被它们自己的亲生父母杀死。大多都活不下来。但是,噢,那个婴儿!”
她拍了拍手,双眼散发着光彩。
“圆圆的,粉粉的,脸上连一颗痣都没有——简直就是完美——我只看了一眼就立刻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