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的德佩普还要年轻。三人当中最左边的那人似乎在他的马前鞍装了一个鸟的头骨——很诡异,但也很真切。
随后最左边和最右边的两个人都不见了,可能是因为玻璃的魔力而渐渐淡出了视线,只剩下中间那个人。她注意到他穿的牛仔裤和靴子,那顶把他上半边脸都遮住的宽檐帽,还有他骑在马上那个潇洒劲,她第一反应就是这个人准是枪侠!来自东边的内领地,噢,也许就是来自蓟犁!但她根本不用看他上半边脸就能断定他还只是个半大的孩子,身后也没有别着枪。不过她觉得这个年轻人不会手无寸铁就来到这里。要是她能看得更清楚就好了……
她把玻璃凑到鼻尖,轻声说,“亲爱的,再靠近点!再靠近点!”
她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最有可能的是什么都不会发生——但在玻璃球暗淡的光圈里,那个身影确实离她更近了。简直可以说是游动着接近她,就好像是骑马人和马都在水下,她还看见他的背后有一筒箭。放在他的前鞍上的不是头骨,而是短弓。马鞍的右边,也就是枪侠通常放枪的地方,现在放的是顶端装饰羽毛的长矛。他不属于那个古老的种族,从他的脸上一点也看不出来……但她认为他也不属于外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