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从肩膀上滑下来,露出了柔嫩的肩膀。他看着,心里充满着恐惧和渴望,而她马上用一只手掌轻轻地把带子拨了回去。
“这个词的意思就是‘安静小女子’,”伦弗鲁解释的时候显然不是很自在。“这是个老词,最近没什么人用了——”
“别说了,伦弗鲁,”克拉尔·托林说。接着她对罗兰说:“他只是一个老牛仔,即使他那心爱的马匹不在身边,他也会瞎扯些驴头不对马嘴的话。西芠是小妾的意思。在我曾祖母的时代,这个词的意思是妓女……但是一种特殊的妓女。”她用那灰白的眼睛看了苏珊一眼,然后又转过身面对罗兰。她目光中有一种不怀好意的喜悦,罗兰很不喜欢这种眼光。“这种妓女你得用现金来付账,老百姓是玩不起这么昂贵的妓女的。”
“她是他的小相好?”罗兰从唇间挤出这几个字,仿佛每个字都结了冰一样。
“对啊,”克拉尔说。“但还没有圆房,收割节之前都不会——我敢说我哥对此肯定很不开心——就和以前一样,花钱买来的。她就是这样的人。”克拉尔停顿了一下,“她的父亲要是还活着,肯定也要被她羞死了。”她语气中带着某种恶意的满足感。
“我觉得我们不该对市长作出这么苛刻的评价。”伦弗鲁的语气里带着一种尴尬的武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