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布还不脏呢。至少不是很脏。
“不,”德佩普耐心地说。锡弥抬头看了看他,瞠目结舌,一脸迷茫。“把那块龌龊的布给我拿回去——我连看都不想看一眼。”
锡弥只好把布塞回口袋里。
“你用嘴巴给我把靴子舔干净,”德佩普还是耐着性子说。“这是我希望你做的事。你要舔到我的靴子干了为止,要光亮到你可以照出自己那张丑脸。”
锡弥犹豫着,好像还是不太明白到底该怎么去做。或者他还在分析刚刚德佩普说的那番话的意思。
“如果是我,我会照办的,小子,”巴奇·卡拉汉的声音从席伯的钢琴后面传了出来,在他看来这是个安全的地方。“要是你还想活着看到明天的太阳,照他说的做。”
德佩普已经打定主意,不会让那弱智再次看到太阳升起,不会在这个世界上看到日出,但他没作声。他想试试那到底是什么感觉。他从来没让人舔过自己的靴子。要是感觉不错的话——如果能带来些快感——他也许会让尼布斯也来一遍。
“我一定得这么做么?”锡弥双眼噙满了泪花。“难道我不能道歉,然后把它们擦得很干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