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dash;—如果它能愈合的话——我并不适合佩戴这个。你明白的。”
“你接着,埃蒂。”苏珊娜平静地说。
“如果昨晚那只蝙蝠袭击我的时候你不是带着这该死的玩意儿,我就见不到今天的太阳了。”
枪侠没有说话,只是继续坚持把枪递给埃蒂。他站着的姿势表明,如果需要的话,他会这样站一整天。
“好吧!”埃蒂叫道。“见鬼,好吧!”
他从罗兰手上一把抓过枪带,粗暴地系在了自己的腰上。他应该感到欣慰,他想——在夜里难道不是他看见这把枪离罗兰那么近、然后开始担心如果罗兰真的疯了会发生什么吗?但是他并没有感到丝毫安慰,反而只有恐惧、内疚和一种陌生的伤痛,痛得让他想哭。
没有了枪,他看起来很奇怪。
一切全不对了。
“可以了吗?现在笨蛋徒弟有了枪,师傅却被解除武装,我们能走了吗?如果树丛里冲出什么巨兽的话,罗兰,别忘了掷刀子。”
“噢,那个,”他喃喃说道。“我差点儿忘了。”他从随身小包里掏出刀子,刀柄朝外地递给埃蒂。
“这太荒谬了!”埃蒂大叫。
“生活就是荒谬的!”
“说得好,你就把这句话写在明信片上,然后寄给《读者文摘》吧。”埃蒂把刀塞进腰带,挑衅地盯着罗兰。“现在我们总可以出发了吧?”
“还有一件事儿,”罗兰回答。
“我的老天爷啊!”
罗兰嘴角勾起一抹笑。“开个玩笑而已。”他说。
埃蒂大张着嘴合不拢,身旁苏珊娜又开始笑,笑声银铃般打破了清晨的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