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当然不是小镇外面的,那太危险,但也许房屋里面或其它一些地方需要修缮。只需要几天,几天时间没什么大不了,对不对?”
罗兰从暮霭中钻出,动作比平时任何时候都要轻巧,但他看上去疲惫不堪、心事重重。“我还以为你们俩掉进流沙里了呢。”他说。
“没有,我只是告诉杰克一些事实。”
“那么这又有什么不可以?”杰克继续问。“黑暗塔已经存在很长时间了,不是吗?它也不会搬家挪窝,对不对?”
“几天,再过几天,然后再过几天。”埃蒂边说边看了看自己刚刚捡起的树枝,一脸不屑地把它扔到一边。我说话已经开始像他了,他暗想,但同时他也明白他说的全是实情。“也许我们会发现他们的泉眼堵上了,如果我们不帮他们疏通好就离开会显得太没礼貌。但既然已经做了,我们为什么不再留下来几个礼拜帮他们造一架水车,对不对?他们都一大把年纪,几乎连路都走不动。”他瞟了一眼罗兰,声音中夹了一丝责备的口气。“实话告诉你——我一想到比尔和蒂尔捕猎野牛的情景就忍不住浑身颤抖。”
“他们一直都这样过来,”罗兰说,“我猜他们还是有一两手的。他们自己会处理。同时,我们得多砍点儿木柴——今晚会很冷。”
但显然杰克还不愿意结束对话。他紧紧盯着埃蒂——眼神几乎是肃穆的。“你是说我们永远不可能帮尽忙,是不是?”
埃蒂伸出下唇,吹了吹前额荡下来的头发。“也不完全是。我的意思是所有离别总是会像今天一样令人难过,也许只可能更困难,而决不会变得更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