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琼音微微蹙眉,漂亮的面容上充满着不知所谓。
姜茂彦撚灭了烟,他已经为她准备好婚礼所需要的一切,为什么她总是在对自己说谎呢?为什么不能真心对他。“姜琼音,你喜欢我吗?你是不是怪我,感觉我强迫你和我在一起。”“你居然怀疑我。”“姜茂彦,你就是一个疯子。”一次又一次争吵后,姜琼音独自离开了他。李曼尔在一场酒会之后,递给姜茂彦一杯加了药的酒,她用自己赌,用自己长期树立的柔弱形象去装作受伤的样子,一次又一次的让姜茂彦退步。后来,李曼尔如愿嫁给他。再后来,李曼尔欺骗姜茂彦近二十年,织出一张以温柔为名的网,让这个男人对姜琼音的态度变得自私,固执,变得再也想不起从前的模样。姜樾安安静静的听完,他平静的听着男人怀疑自己不是他的孩子,甚至在得知姜琼音去世后,拿着他的头发去验了dna。一切都是对他母亲的羞辱。妈妈,你爱错了人。这个男人既自私又怯懦,他仰视你,他认为自己得不到,他以为你的真心只是对他的施舍。他不配得到任何人的爱,他最好被李曼尔欺骗一辈子,在临终之际知道自己的情感虚伪,这世上无人去爱他。顾焰扶着姜樾站起来,oga面色苍白,他的嗓音带着凉意和悲伤,对着跪在地上的中年男人,他残忍直言道:“姜茂彦,你哪里值得我妈妈爱你呢?其实,她到死之前都没有说过你的坏话。”“可是,你不配啊。”姜樾感觉心口都是冰凉的,他仰头,看着这座昂贵的房子和各类的摆件,手上的茶杯轻轻一扔,摔在了姜茂彦面前,蹦出的碎片滑过男人的手背,流出血丝。姜樾气息阴沉,顾焰和一圈的手下坐镇,仆人没人敢在他们面前动,全部站着,看着平时趾高气昂的老板跪在地上,像个犯人。姜樾同姜琼音很像,一举一动带着天然的美。姜茂彦跪在自己儿子面前,他的视线逐渐模糊,他感觉自己似乎看到琼音当初未对他说完的话。两辈子,他终于知道母亲曾经受过如何的屈辱,知道自己为什么明明有家偏偏待在孤儿院十几年。姜樾捂着心口一咳,他咳出了鲜血,顾焰把他抱在怀里,听他断断续续的说:“你怀疑她的爱,这一切都来自于你对自己的鄙夷,李曼尔挺好,你们干脆在一起到别分开了。”“小樾…”小oga擦掉唇角的血渍,冷冰冰道:“别喊我,我随我母亲姓姜,与你无关。”“至于你们,我恨你们所有人。”李曼尔似乎又要倒了,真真一朵娇花。姜樾快步走过去,他捏着女人的下巴,指甲在下巴上划出伤痕,冰凉冷漠到极致的视线,几乎让李曼尔打了一个寒颤。她做过的孽重新回来找她了,包括她的儿子,她的丈夫,无一没有好结果。少年的声音如来自地狱的恶魔,他道:“李曼尔,真是柔弱啊,你比在场所有人都要恶毒。”“你以为你能逃过一劫吗?你放心,我一定会把最好的针剂留给你,让你日日痛苦,但死不掉。”李曼尔惶恐的望着他,常年装作温柔的眸子镶着毒药,内里滋生着诅咒的念头。小oga拿过一只针剂,她的手脚捆绑,又被保镖按压,脸贴在地上,一点都挣扎不得,她声嘶力竭着求饶的话,“你这样是犯法,不行的,我求你,求你放过我,我绝对不会出门,绝对不会做任何事。”冰凉的液体注入血液,女人惊恐的闭上眼,浑身僵住一样,躺在地上。最后面的姜唯星,早已吓晕了过去。“没出息。”姜樾横扫了一眼,让人把他扛着扔回去,跑回来碍什么眼。姜樾从口袋里拿出一本小小的日记本,他不再虚伪的称他为父亲,只是蹲在面前,他递过去,冷冷清清道,“姜茂彦,你会后悔吗?不会有人真心爱你了,除了我母亲,你的妻子和宝贝儿子,只爱你的权势。”姜茂彦拿过小本,上边的字体娟秀,年代久远。姜琼音一个一个字的写过。“小月亮一岁了,我已经离开他一年多,不知道他过得怎么样,我们大概是缺点缘分,能够相处这么多年,却做不了爱人。”“小月亮是我的宝贝,今天凌晨又有陌生人来敲门,我害怕极了,一大早抱着孩子去附近的福利院躲了一天,看着他和小孩子玩,真是可爱啊。”“我希望小月亮能健康快乐的长大,一定是一个漂亮的oga,今天又抱着我撒娇喊妈妈,我想吃糖,小孩子太喜欢吃糖了,如果牙坏了怎么办呀?做妈妈又想宠着他,又担心。”“今天小月亮问自己的爸爸,我说,他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