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其实是嚷嚷出声了。“你他妈的到底在说些什——”感觉中像是又被人抽了一下……这感受那么真切,好像脑袋上被套了个箍。
闭上你的嘴,你这该死的公鸡!
好吧,好吧,上帝啊!
脑子里又是一阵被检索的感觉。
那武装的女管事,陌生的声音回答说。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我没有时间来研究你的每一个念头,囚徒!
“你叫我什——”说着又马上闭嘴。你叫我什么?
别管那些,只管听着,时间非常紧迫,非常紧迫,她们知道了。武装的女管事已经知道你带着可卡因了。
她们怎么可能知道?太离谱了!
我也不清楚她们是怎么得知这一情况的,但这没什么关系了。她们中有一个去报告了驾车人。驾车人会把这情况呈报给负责这事的某个牧师。这样,海关安检——
脑袋里那个声音听上去语义晦涩,怪里怪气的句子说着说着就走调了,几乎有点拿腔拿调的意思……可是传递过来的信息却毫不含糊。埃蒂脸上还是不动声色的样子,但牙齿已经痛苦地嗒嗒作响,牙缝里嘶嘶地吸着气儿。
那声音宣告游戏收场了。他甚至都不用下飞机了,因为游戏已经结束。
但这不是真的。这怎么可能是真的。这当儿,他自己的意识蹿出来了,最后一分钟异想天开地玩一手,就这么着。他要撇开这档子事儿。干脆把它扔到脑后,事情倒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