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管用。
他们从她身上引出了遥远的回忆。
“对你这样的小白鬼子来说,难道我还算逊吗?”她在他们身后叽哇乱叫。“你们是不是只想卿卿我我地玩自己的小白蜡烛?”
她身子朝后一仰,尖声大笑起来,吓得一英里开外蛰伏在岩石上老窝里的海鸥都飞了起来。
枪侠坐在那儿,两手在膝间荡来荡去,想着什么事情。最后,他抬头对埃蒂说,“她说的话里面,十句我只能听懂一句。”
“我比你好些,”埃蒂回答,“我至少能听懂两到三句。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多半都是‘操你妈的白鬼子’的意思。”
罗兰点点头。“你那个世界里,那些有色人种都是这么说话的吗?还是除了她以外别人不都是这样?”
埃蒂摇摇头,笑了。“不是的。我得跟你说说这些搞笑的名堂——起码我觉得挺搞笑,但也许搁在眼下这情形不那么好笑。这些都不是真的。不是那样的,她自己甚至都不知道。”
罗兰默不作声地看着他。
“记得你给她揩额头的时候,她怎么假装自己害怕水吧?”
“记得。”
“你知道她是装的?”
“开始不知道,但很快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