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吃的都是同样的东西,日复一日。他们还能这样继续吃一段时间,但他们最后毙命之际,却像是死于饥馑。
在这干燥之地我们却得了海员病,罗兰想。简直就是这么回事。真好笑啊。我们需要水果。我们需要绿色蔬菜。
埃蒂朝那边的女人点点头。“她还会折腾出什么破事让我们难受难受。”
“除非另外那个能够回来。”
“那当然好,但我们不能指望这事儿,”埃蒂说。他拿了根烧焦的木头在地上胡乱涂画着。“下一道门的情况你知道吗?”
罗兰摇摇头。
“我想知道的是第一扇门到第二扇门之间的距离,第二扇门到第三扇门之间的距离跟它是不是一样,我们可能陷进他妈的深坑里了。”
“我们现在就陷在深坑里。”
“陷到脖颈了,”埃蒂郁闷地说,“我在想要走多远才能弄到水。”
罗兰在他肩膀上拍了拍,这个关爱的动作可是少见,弄得埃蒂使劲眨巴眼睛忍住眼泪。
“有一桩事那女人是不知道的。”他说。
“噢?是什么?”
“我们这些操他妈的白鬼子要走很长时间去找水。”
埃蒂大笑起来,他笑得太厉害了,用手捂住嘴,以免闹醒了黛塔。今儿一整天他可是受够了她了,拜托千万别醒来吧,谢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