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黄一声令下,雄赳赳气昂昂地走在前面。
我耷拉着脑袋,顶着十月的灿烂骄阳,跟他来到了操场。
我们班的球员依次排开,在阳光的辉映下,活像是一排纤细的豆芽菜,散发着孱弱无力的必败气氛。
然而这已经是我们系的黄金阵容,其他诸如罗小宗之流,分不清哪边是自家球门的,根本不予考虑。
"我们还有一周的时间能够练习,大家有信心赢吗?"老黄重拾昔日班长雄风,振臂高呼。
回应他的则是稀稀落落的有气而无力的声音。
"不行,还要再响亮一些!"
我积极地回报他一个白眼,但觉眼前一花,一个极为怪异的东西映入眼帘。
阳光刺眼,将偌大的操场晃成了白茫茫的一片,模糊了我的视线。在金色的光辉之中,似乎有一块红布孤零零地挂在不远处的球门上。
一股阴郁的寒冷正从那刺目的红色中缓缓扩散。
"老黄,那是什么?"我伸手指向球门,"怎么球门上还挂着红旗?"
"你看错了!"老黄手搭凉棚,极目远眺,飞快地下了结论,"球门上什么也没有。"
"可能是吧!"我又揉了揉眼睛,再定睛看去--蓝天之下,只伫立着一个空落落的球门,又哪里有什么红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