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对我撒谎,但是,你真的产生了幻觉和幻听,比较严重了。”他帮我确诊了。
“何以见得?”
“世上没有鬼,也没有谁能这样变人变兽出现在不同时空。而幻觉可以。你这样的情况已不新鲜,症状突出。不必难过,配合医生,一切会好起来的。”他安慰我,我无限悲哀的垂下头,一个好好的身体,脑子出了问题。
他开出药方,是有助于安神睡眠的,又把段言叫进来嘱咐了一番,建议我停止工作,定期来检查,必要时,他可以上门诊疗。
段言搀着我,象搀一个久病的老妇,让我糟糕的情绪来的很快,我将他身体轻轻扳过去,忽然掀起他的上衣,亮出他有伤痕的背,指给李医生看。
“看到了吗?是小贝留下的,这不是幻觉!”我情绪有些失控了。
“他背上什么也没有。”他微笑着下了定论,一幅司空见惯的表情。我呆住了,揉揉眼睛,伤痕结痂的凹凸清晰可辨,怎么会什么也没有?
段言说:“你再闹,可能就不是来这里了,我要带你去看精神科。”他什么时候开始变了样子,他动不动威胁我,我不是他宠坏的小乖吗?
我流下泪来,示弱了,在“权威”面前,我很快就默认了病患的角色,我竟也开始相信自己哪里不对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