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声叫了他的名字,没有回应。我不敢再向前探寻,转头离开了。
下电梯的时候,肚子微微有点痛,有点饿,还有些恶心。掐指算算月红已过期十几天了。
于是买了早孕试纸回家测试,果然,中标了。心里感觉有些复杂,它来的不是时候,但毕竟是我和段言第一次孕育的种子,尚且还可称之为:爱的种子。我小心的摸了摸小腹,里面似乎在蠕动,十几天的小东西,还没有成形,怎么会动?
段言回来已经很晚,他说加班了,我微笑,没有说我曾经去找过他。
段言把药递给我:“小乖,吃药。”
“不吃,会有副作用。”
段言不明白我的话,一定要我吃下,我说,我们有了种子。段言愣了一下,继而笑了起来,抱住我在屋子里转了三圈,说:“真的吗?真的?”
日后,我不再吃药,夜夜睡的安心,没有出现幻觉幻听的骚扰。段言却常常半夜惊醒,霍然坐起,说见到怪异的婴儿,有时会被吓出了声。折腾久了,段言便对我的腹部没有了喜悦之情,“孩子”成了他心理沉重的负担,他偶尔说自己没有做父亲的准备或者经济紧张之类,劝我做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