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知道她是否听懂了,只是频频的点头,又懂事的改了称呼,说:“阿姨,请不要告诉别人我来过,我们欠了两年的管理费。”
我答应她可以随时偷偷来看妈妈,但没有问她母亲缘何而死,她为何失明,没有问她现在如何生存,姐姐年龄多大,父亲现在何方。
人,一旦自己身陷困境,就徒然的失去了关心他人的能力。
下班时,我掏出口袋里所有的“存款”,二十块面值的已算巨额大钞,为了节约三块钱的公交车费,我决定浪漫的“散步”回去。肚里很空,大脑发涨,眼看着夕阳转瞬即逝,对贝贝的想念就如潮水涌来,使我的步子零零碎碎不能稳当。每走一步,就问一遍自己,怎么办?结果一路上有无数个怎么办如影相随。
公交车从我身边驶过,有人探出身子对我招手,车子在稍远的地方停下,我才看清是碧月。
我小跑几步登上车子,碧月已经帮我补了票,问:“今晚打算怎么吃?”
我答非所问的说:“实在想念我的贝贝。”
碧月立即说:“走,去接来。”我睁大了眼睛看着她,她重复:“去接过来,我跟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