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是她同时拥有两个灵魂,一个稚气十足,一个过分成熟,交替着支配她的身体,这个她,我不太熟悉。
碧月问她:“妈妈那么疼你,为什么不选择跟妈妈?”
“妈妈没钱。”
碧月呵呵的笑,对我说:“你看到没,才多大的人,就知道嫌贫爱富了呢。”我的心深深振荡,心中又是凄酸又是欢喜,我说:“碧月,你理解错了。她是不想成为我的负担。”
“她能想那么多?”碧月惊呼:“那她真的有些不同。”
大概是先前的酒意发作,碧月伸着懒腰打哈欠,跳上另一张床,扯过被子盖住自己,对我说:“默之,托你的福,今晚要做个豪华的梦了。”几分钟后,她不再出声,睡着了。我悄悄关上窗,将一切声音隔绝在外面,小声对贝贝说:“我们也睡吧?妈妈抱着贝贝睡,好吗?”
她张开双手,说:“妈妈,背。”
我因为写稿久坐导致腰部酸痛难忍,她爬上我的背,我差点痛的站不起来。这种贴心的姿势很疼,可我宁愿疼。我等候这一刻太长太久,屏气凝神,只怕一点呼吸就把这种幸福吹散。
我背着她慢慢的在房间里走,从这一头到另一头,还给她轻轻哼着催眠曲:
睡吧,宝贝,小鸟已经归巢了。
睡吧,宝贝,知了也都不叫了。
风别吹,树别摇,我的宝贝睡着了……
忽然听到一声长叹,绵长又幽远,将我震慑住,无法迈出一步。
我向碧月看去,她脸朝外,睡的正香,翻了一个身,继续睡了。贝贝在背上央求:“快走吧,妈妈,不要总是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