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吧,我来帮你调查清楚,给你一个答案。”
“没什么可调查的了,即使有鬼魂,锻炼锻炼自己也不错,机会难得,不见得人人有份呢。”我调侃道。
“相信我,真的,我曾经是个警察。”
听他这样一说,我暗暗吃了一惊,他对我了解不多,我对他也知之甚少呢。
他抬手看了看腕表,母亲回来了,童义信转身恭恭敬敬的对着她:“伯母,我是来问一下何时出院,我到时来接你们。”
他走后,母亲神秘的问我:“他是不是看上你了,这些日子可多亏了他了。”
贝贝早已经醒了,只露一个小脸出来,认真的听着我们的对话,插一句:“是。”
“是普通朋友,人家只是帮忙而已。”我解释说。妈妈忧虑的看着我,像是发愁我再也嫁不出去了。
母亲在想什么呢?或许我也曾是她的希望,希望我健康,漂亮,快乐,正如所有的大人对小孩子的期望一样简单,但很快我便令她失望了,无论怎样努力,我都是在疾病,失忆和无数影魔中挣扎。
贝贝也相似,自出生起,生活就跌宕起伏,状况百出,即使让我气愤,让我忧虑,让我恐惧,可我没有对她失望过,真是奇怪。
出院的时候,贝贝的腿力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她走路静静的,有几个小朋友欢呼着从她身边跳过,她露出不以为然的神色。
童义信给贝贝联系好了一家幼儿园,定好了入学的日子,这是我的意见,我想让贝贝早点融入正常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