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言自己承认的。”
“电视中的人,可能是你的幻觉,当然这些都是我的推测。围了得到一个明确的答案,我想带你去进行脑部检查,你愿意吗?”
我看看安静的贝贝,又看看那女子,原来世间的事情竟然能如此巧合,我不觉得诡异,只是隐隐觉得十分凄凉。
很久以前我便期待某天真相能在我眼前呈现并昼夜盼望,可如今事情越来越清楚,我倒有些胆怯,反而希望就这样一直混沌下去。
不过,大脑的问题,是该检查了。
童义信有一个同学,是精神可专家,说好这天他带我去检查。
开始只对我的大脑进行了一些常规检查,包括核磁共振和脑电图,接下来又做了几个问答测试。
他问我:“今天是几号?”
“七号吧,是八号,不,不,应该是九号了,九号。”我不好意思的笑笑。
“看你的职业是助理,面对不记得日期的助理,该头疼的是你上次而不是你了。”他开玩笑,又问道:“你除了女儿之外,还有什么亲人?”
“只有一个母亲了。”
“你母亲多大了?哪年哪月出生?”
“这个,大概50多岁了吧”我笑道:“我对年龄总是迟钝的,到底是测验大脑的,还是测验良心的?”
医生一脸严肃的问:“38加24等于多少?”
他的问题一出来,巫婆有点生气:“在问幼儿园小朋友吗?难道我有弱智倾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