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uo;是自保。”交易这个词让我恶心,似乎是某种的不道德的交换。我的坦白已经到了这样的程度,只是不知道这样的坦白,会不会给我带来杀身之祸,我需要另外一些确认让我感到安全,那就是,胭脂自己的真实身份,不会对我造成其他威胁,只要他能证明自己本来是我生活之外的人,而不是属于我组织里面的。
胭脂沉默了很久。沉默到我觉得寒冷。沉默到,狱警抱着昏迷过去的护士长离开留下一片空旷。沉默到上弦月都不知不觉升到了我们的头顶。我觉得冷,又不能偎紧这个男人取暖,于是我准备到树下取回自己的白大褂。
他的手坚定的拉回了我。“不许走。”他已经咬破了自己的唇,那种近在眼前的血腥,让我突然全身发热。
不要再靠近——我心里悄声的叫了一声,硬声声的别开头,不去看那血渍,让自己的沸腾的心绪平复下来。拳头握的太紧,我的指甲已经插入掌心很深,但是我还在拼命的保持理智。
“我能不能相信你呢,女人。”胭脂的话音缥缈起来,忽远忽近,这个男人的皮肤在月光下更是森冷冷的象白瓷。我努力的想张开眼睛,但是似乎很费力。
“你又……用毒?”我颓然的笑了,放弃挣扎。他一定是没有决定到底要不要告诉我我要知道的东西,于是这样拖延时间。也罢。就顺着他,我就当睡了,如果不能醒来,也就算了,谁让我遇到一个能杀人于无形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