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务人员抬担架出来,好象也没打车灯,不过车门倒是开了。
管它什么破车,能救人就行!十一娘拿出二百元钱,央求一直不肯离去的两个好心的保安,把白衣侠背上车,保安弟兄没言语,背起白衣侠直奔车里,不但钱分文不要,还自己拿出一百元钱,塞到十一娘手里。
“留做手术药费吧!这哥们仗义,是个狠人儿,有种!”
十一娘感激地流泪,
“大哥,小妹感激不尽,以后请你们吃饭!”
十一娘忽然想起书包来,急忙回到场上,取回匆忙间遗忘在看台的空瘪的书包,逃课逛溜冰场是保密的,酗酒的爸爸得知那可了得,又是一番皮肉之苦。
当她再次返回到草坪,救护车不见了踪影。
“白……”
她很想呼喊,可不知道白衣侠的名字,也不记得是哪里的救护车。惆怅的晚风中,她多少出了一口气,一丝欣慰涌遍全身,也许救护车已经实施急救了。
“不,不好,钱还在我手里,现在的医院,没有押金是不管死活的!……”
她又急又怕,急忙叫了辆出租,沿着全市大医院挨个寻找,直到午夜,花去了一百元车费,仍不见白衣侠的影子。他被拉到哪里去了呢?
白衣侠消失了。从那时起,十一娘就独自在学校的体育训练馆里练习速滑,也许是一种纪念,她总希望能再次看到他矫健的身影,他挥刀时干净利落的动作简直像当年的古惑仔,那深沉,果断,行侠仗义的风骨令他着迷和依恋,她想念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