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好。”她说。她宽慰地发现,自己的声音还是老样子,只是略有些嘶哑,“我就是有点儿口渴,而且很害怕。”
“桌子左边的冷水器中有水和果汁。”罗达说,”有点儿害怕属于正常情况,总会过去的。”
“罗西,说点儿什么好吗?”科蒂斯说,他戴着一副耳机,正在调整一排刻度盘上的读数。
多谢穿玫瑰红短裙的同名女人——罗丝·麦德,恐怖和慌乱总算过去了。从效果来看,只要回忆一下那幅油画就超过以前在摇椅上摇晃十五分钟。
不,不是她起的作用,而是你自己努力的结果,她内心的声音在告诉她。你赢了,至少暂时如此,小姐妹,你做到了。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情,请你千万记住,在这里谁是真正的罗西,谁是罗西本人。
科蒂斯告诉她说:“请说点儿什么,无论什么都可以。”
她真有点儿不知所措了。她的目光转移到摆在面前的台词上。第一页是封面的复印件,画面是一个笨重的男人用刀子威胁着一个正在穿衣服的瘦弱女人,那个男人留着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