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sh;—谈——吗?”
“哦,我会跟你谈的,”他说,“我会跟你离近点儿谈,你这个杂种。”他在台阶右边茂密的乱草丛中看到了什么:野草中有一尊头像,它全神贯注地注视着天空。诺曼跨了五步便走到它旁边,他目不转睛地看了十秒钟或更久一些,想弄明白自己眼睛看到的东西是不是真的。没有错,巨大的头像长着他父亲的面孔,他空洞的眼睛愚蠢地反射着月光。
“呸,你这个老杂种,”他轻轻地说,‘你在这里干什么?”
石头父亲没有回答,但他的妻子回答了他。
“诺——曼……你他妈的太慢了,诺——曼!”
优美的语言,也是他们教会她使用的,公牛评论道,不过它现在是在诺曼的脑子里做评论。毫无疑问,和她相处的是一些伟大的人,他们已经将她的生活整个地改变了。
“杂种,”他用沉闷而颤抖的声音说,“哦,你这杂种。”
他离开草丛中的石刻头像,克制住回头像对付夹克衫一样向它吐一口唾沫,或者拉开牛仔裤拉链,浇它一头尿液的欲望。现在没有时间做游戏了。他匆匆走上裂口的台阶,向神庙的黑色入口走去。他的脚每上一步台阶,都产生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这种钻心的痛苦一直传递到腿上、背后,甚至牵连到受感染的下巴,好像面具只贴在他的下巴上,因为那里疼得要死。可惜他没有带查理·戴维牌警察专用阿司匹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