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解释过,恰莉。至少我试着向你解释过。”
“小坏事和大坏事?”
‘是的。微不足道的邪恶和巨大的邪恶。”
“你的头真得很疼吗?”
“相当厉害。”安迪说。一两个小时之内,头疼会进一步加剧,使他不再能够思考。
但告诉她这些是没有用的.她现在已经非常害怕,不应该再令她不安了。虽然安迪认为
这次他们已不能逃脱,但他不想告诉恰莉。
“我来试试吧。’她说着从椅子里站了起来,“可怜的爸爸。”
她说完吻了吻他。
安迪闭上了眼睛。面前的电视开着,在逐步加剧的头痛中,他只隐约听到一阵毫无
意义的唠叨声。当他再次睁开眼时,恰莉已走得很远,只剩下一个小小的身影穿行在大
厅零落的人群中,绿衣红裤,像一件圣诞节的装饰品。
上帝,保佑她吧。安迫想,别让任何人找她麻烦,也别再吓唬她了。求求你了,上
帝,行吗?
他再次闭上了眼睛。
看上去独自一人的小女孩。红色的弹力裤、绿色的人造丝罩衫,齐肩的金发,这么
晚了还没睡,后半夜一个小女孩独自四处游荡艰难不引入注意,不过幸好这是在机场,
她从人们身旁走过。
而没人注意到她。如果她是在哭泣,一个保安会来到她身旁,问她是不是走失了;
是否知道父母乘坐的航班;他们叫什么名字,这样可以广播找人,但她并没有哭泣,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