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迪的手放在一根点着的火柴上,烧伤了他。”
“你的弟弟,”卡普喃喃道,“听起来可真令人钦佩。”
“手上烧一个小红疤总比躺在烧伤病房,浑身湿裹。全身60%度烧伤好吧。”瓦里斯
冷冷地说。
“把火柴放在他拿不到的地方不是更好吗?”
“你能把恰莱恩。麦克吉的火柴放在她拿不到的地方吗?瓦里斯问道。
卡普缓缓点点头:“你有些道理,但是——……
“卡普顿·霍林斯特,问问你自己:当这孩子还是个婴儿时,安德鲁和维多利亚·
麦克吉夫妇该有多痛苦?尤其是当他们把这种情况和过去的事不可避免地联系起来之后?
奶瓶来晚了,娃娃在哭。与此同时,放在婴儿床上她身边的一只填充动物玩具开始冒烟
起火。尿布湿了,娃娃在哭。片刻之后,篮子里的脏衣服开始自燃。你有这些记录,卡
普顿·霍林斯特,你知道那房子里是如何乱成一团。每个房间中都有一个灭火器和一个
烟雾报警器。
而且有一次起火的是她的头发,卡普顿·霍林斯特。他们冲进她的房间,发现她站
在婴儿床上尖叫着,她的头发在着火。”
“是的。”卡普说,“这肯定使他们非常紧张。”
“于是,”瓦里斯说,“他们不仅要训练她如何控制大小便。
他们还得教她怎样控制火。”
“控制火。”卡普沉思道。
“也就是说像我弟弟和他儿子弗雷迪那样,他们制造了一种心理恐惧。你刚才引用
过我的那个类比,卡普顿·霍林斯特、那就让我们仔细看一看,什么是大小便训练?也
就是造成一种心理恐惧。”猛然间,这老人的声音令人大吃一惊地拔高到一种尖利、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