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讲座就可以开始了。
它将包括你所知道的一切,你所怀疑的一切和你所得到的一切结论。我要说这两个
字了,准备好了吗,瓦里斯博士?”
“是的。”瓦里斯博士说。
“洽莱恩·麦克吉。”雨鸟说。接着瓦里斯开始讲话了。开始他说得很慢,后来逐
渐开始加速。他不停他说着。他告诉雨鸟命运六号试验和医疗实验的全部故事,其中许
多东西雨鸟已经知道,但瓦里斯仍补充了一些空白之处。大夫把他那天早上对卡普的布
道又重新演示了一遍,不过这回可没白费劲。雨乌专注地听着,时而皱眉,时而轻轻鼓
掌,并被瓦里斯的大小便训练比喻逗得笑了起来。瓦里斯仿佛受到鼓舞,越说越快。当
他像一个老人经常所做的那样开始重复时,雨鸟俯下身,再次用一只手夹住他的鼻子,
另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嘴。
“对不起。”雨鸟说。
瓦里斯在雨鸟的重压下翻滚鱼跃。雨鸟更加用力;当瓦里斯的挣扎开始减弱时,雨
鸟迅速抽开了自己本来夹住瓦里斯鼻子的手。大夫嘶嘶的喘息声就像扎进一枚大钉子的
车胎在漏气。他的眼睛在眼窝里像匹惊马的眼睛疯狂地转动……但还是什么也看不见。
雨鸟揪住瓦里斯大夫睡衣夹克的领子将他扳向一侧。于是浴室冰冷的白光直直地照
在他的脸上。
然后,他再次紧紧夹住了大夫的鼻子。
如果一个人在窒息状态下保持完全静止,那一个男人最多可以坚持九分钟而大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