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滋味。
他呆呆地瞪视着自己肮脏的杀戮,感觉到父亲和祖父正站在他身后;他们的影子落在他
身上——麦克吉家的祖孙三代在弗芒特的树林中注视着一只被谋杀的松鼠。身后。
爷爷轻轻他说,你已经干了,安迪你觉得怎么样,眼泪咧地流了下来,使他不能自
已——害怕和明白事情真相后的热泪:事情做过了,就再也不可挽回。突然他发誓说再
也不用枪杀害任何东西了。他在上帝面前起誓。
恰莉说,我再也不点火了。在脑海里,安迪听到了爷爷在他枪杀了那只松鼠、并在
上帝面前发誓再也不做类似事情那天对他说的话。再也不要那样说,安迪。上帝喜欢让
一个人违背自己的诺言。这会使他明白自己在这个世界的地位是多么渺小,他的自我控
制力又是多么有限。这与伊夫·曼德斯对恰莉所说的话何其相似。
恰莉在阁楼上发现了一整套连环画,正在慢慢消化着它们。
安迪凝视着她:她正坐在一张古老的黑色摇椅中,沐浴在灰蒙蒙的阳光下;以前他
祖母经常坐在那儿,手里总是拿着一篮针线活。他心中有种冲动想让她把刚才的话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