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麻木呆滞的表情。
在这灰暗的面具后,他的大脑——那可以改变世界的力量——运转得越来越快。
12
就像她父亲在同一时间所做的梦一样,恰莉也不再记得她与约翰·雨鸟一席长谈的
细节,只记得其中的要点。她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向约翰·雨鸟详细倒出她长长的故事的:
她怎样来到这里;
她离开父亲后感到的恐惧;他们想尽一切办法想骗她再次使用超心理能力而使她感
到的恐惧。
当然一部分原因是由于停电,以及知道那些人没有在偷听。
还有一部分原因是由于约翰·雨鸟本人。他曾经受过那么多的苦。
而且他还那么害怕黑暗以及这黑暗带给他的痛苦回忆——关押在越共手下的回忆;
他曾似乎是无意地问过她,他们为什么把她关起来。于是她开始讲起自己的故事以把他
从痛苦的回忆中唤回。
但很快,她的讲述就不仅仅是分散他的注意力那么简单了。她越说越快,越说越多,
把许久以来郁积在心头的事都说了出来。她要说的大多了,没法停下来,也不愿停下来。
这中间,她哭过一两次,他笨手笨脚地把她抱在怀里安慰着。他是一个和蔼可亲的人……
很多方面都使她想起了自己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