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quo;没有。”恰莉耳语般低声说。这回不是怕被别人听到,而是被这恐怖故事深深吸
引住了,“真的吗?”
“真的。”约翰肯定他说。他再次把拖布拧干,“这不是他的错,得怪那高烧。人
在昏迷的时候,任何话都说得出来,任何事都做得出来。任何事。”
恰莉明白他的意思,心里越来越沉重。有些事情她从来没考虑过。
“但是如果你能控制这种……”
“如果我昏迷了,我怎么可能控制得住呢?”
“就因为你肯定能。”雨乌开始引用瓦里斯大夫的比喻,那个在大约一年前曾使卡
普厌恶万分的比喻,“这就像大小便训练,恰莉。一旦你开始控制了大小便,你就永远
地控制了它。昏迷的人有时会把床用汗浸湿,但他们却极少尿床。”
豪克斯但勒曾指出这并不百分之百地正确,但恰莉怎么会知道呢?
“还不明白吗?我的意思只不过是说如果你能控制住它,你就再也不会为这担心了。
你已经证明了它,但要想征服它就得不断练习。就像你学系鞋带,在幼儿园里学写字—
—”
“我……我就是不想点火!我不愿意!我不愿意!”
“好了,好了,我让你不高兴了。”约翰苦恼他说,“我真的不是想这样做的。对
不起,恰莉。我再也不说了。我这张多话的嘴。”
但是第二次,她自己又提起了这件事。
那是在大约三。四天后。她仔细地考虑了约翰说的话,而且相信自己找到了里面的
漏洞。“他们不会让我停下来的。”她说,“他们会越要越多。你不知道他们是怎样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