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她这么随便地提到‘下一次”这情况对我们非常重要。”
“是的。”雨乌说,“看起来我们确实很有成效。”
“可惜不会总是这样。”卡普把玩着酒杯,接着强迫自己迎接着雨乌炯炯的目光,
“我想我明白你打算如何继续扩大已取得的成果,虽然豪克斯但勒也许并不明白。”
“县吗仆“不错。”卡普说完停顿了一下,然后补充道,“这对你很危险”雨鸟微
微笑了。
“如果她发现了你的真实意图。”卡普说,“你很可能就会知道一块牛排在微波炉
中感觉会怎样了。”
雨鸟的微笑进而变成了鲨鱼般令人胆寒的狞笑。“而你会为我流一滴悲痛的泪吗?”
“不会。”卡普说,“没必要对你隐瞒这点。不过近来有段时间一在她同意合作之
前就开始了——我总感觉到瓦里斯大夫的鬼魂在附近游荡。有时就近在飓尺。”他目光
从酒杯上边盯着雨乌,“你相信鬼魂吗,雨乌?”
“是的,我信。”
“那你就会明白我的意思。我最后一次见他时,他试图警告我。他打了个比方——
让我想想——米尔顿七岁的时候在尽力用别人看得懂的字母拼写自己的名字;而也正是
这同一个人长大后写出了《失乐园)。他谈到了她……她潜在的破坏能力。”
“还有呢?雨乌两眼烁烁放光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