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连事情的表面
问题都没有触及到,她就像一个刚刚开始学习走路的婴儿。
她需要父亲,她需要他告诉自己什么是正确的,什么是错误的,去继续向前还是永
远止步。要是一“要是我能停下。”透过指缝传来她喃喃的自语。
这是最可怖的事情——不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停下来。如果她已不能,这意味着什
么?噢,这将意味着什么?
她再次大哭起来。她从未感觉到过这么可怕的孤独。
葬礼是一幅悲惨景象。
安迪本来以为自己会没什么事;他的头疼已经消失,而且毕竟参加葬礼只不过是找
个借口单独和卡普在一起。他从来没喜欢过品彻特,不过后来事实证明品彻特为人卑琐,
根本就不值得恨。他对能够欺压一个人类同胞而表现出来的难以掩饰的傲慢和毫不掩饰
的快乐——所有这些原因,还有他对恰莉表现出来的傲慢的关心,使安迪对自己无意在
品彻特脑中引发的反弹效应并不感到内疚——而正是那反弹效应最终毁灭了这个人。
以前曾出现过回波效应,但他一直都有机会使事情重新纳入正轨。当他和恰莉不得
不逃离纽约市时,他在这方面已相当者练了。在所有人类大脑中似乎都深埋着各式各样
的地雷,恐惧,内疚以及自杀型。精神分裂型和妄想型的各种冲动——甚至有谋杀型的。
安迪的发功可以引起一种极度暗示性状态,而假如一个暗示沿着某条黑暗小径继续发展,
它便可以带来毁灭,在他减肥训练班里曾有一个家庭妇女开始陷入一种极度紧张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