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等速速退避!”
甲一却不退不闪,目光与狱卒对撞了好几个来回。还是狱卒先沉不
住气,当即抬脚去踹他,“哪来的狗东西,敢跟你军爷对着干!在北疆就让你知道知道谁是爷!”
甲一冷笑,伸腿一勾一放一压,那狱卒就被直接按在了甲一脚下。不去理会狱卒与舅母的目光,甲一伸手扯出了自己腰间的令牌,语气冷淡。
“这瓷瓶是将军帐中物,从来不外传,按两位的意思,是要怪将军管物不力,竟然让财物流向民间而不知?”
他又转向那狱卒,“你再来说说,北疆谁是爷?”
“军……军爷!”舅母这才慌了神,一个劲道,“我一个续弦,跟着瞎眼丈夫流放北疆,还要照顾一个孩子,受了人家多少嘲笑,日子过的实在艰难,没想突然冒出个没出阁的外甥女来管教家事,一时情急才……”
“您这么可怜,又是从哪里找来位军爷为您撑腰啊?”楚穆烟面色不变,说出的话却有些阴阳怪气地变调,“怀疑盗窃不去报官,直接拉了狱卒把人扣下大狱,大门不出的舅母,您可真是好人脉,好手段啊。”
舅母脸色剧变,却只听甲一一声令下,不及辩解便与那狱卒一同被拉走下狱候审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