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的乖巧,清脆的声音传入耳朵里。
“前辈,我是不是对你很好呢。”
“前辈,下次见。”季遇微微一笑,他拉开了仓库的门,穿着一身保镖制服,轻松混进了人群中。
林薄雪呆怔的看着季遇,悄无声息的离开。
他的嘴上封着胶带,手脚捆绑,他无法说出口,身体里更不知道是注射了什么药物。
只在一瞬间,林薄雪感觉自己整个人在向后倒,一方面是头晕目眩的痛感,导致他只能虚弱的靠在椅子上。
在阵痛中晕了过去。
楚渊走进来时,看到林薄雪低垂着头,侧身对着他,漂亮的手指搭在椅子后面,隐约往下滴着血。
——触目惊心。
楚渊扔开了手上的棍子,咣当掉在地板上。
他大步流星的走过来,神色慌张的跪在地上,探寻到微弱的呼吸,颤抖着手,给他解开手上的麻绳,修长干净的手指上,不知道沾了是他们谁的血。
但是,是一个死结。
他掏出火机,把麻绳烧开,把林薄雪抱了起来,脸上的神色隐约看着,有些不对劲儿,“我带你去医院,哥哥。”
楚渊踉跄的走出去,跑到了救护车前。
林薄雪躺在担架上,眉眼紧闭。
楚渊紧握着他的手,很怕真的出了什么事情。
现场,陆修远直接被楚渊一脚踹开,扔到了一边。
他的能力,根本不是楚渊的对手。
金朝宗招了招手,让人把他抬过来,扔在黑漆漆的角落里。
然后,他们所有人看到楚渊从仓库里出来,他慌张的抱着林薄雪坐上救护车,“一会儿见。”
金朝宗的神色阴晴不定,神色狠厉的让人压制住他的动作,再抬起脚,极为慢条斯理的踩住了他的指骨。
“嘶,我可是良好公民啊。”
容斐跳下车,小跑过来,“他们走了吗?”
金朝宗没松开力气,他转头说道:“林薄雪的状态不太好,阿斐,你先去医院看看吧。”
容斐目不斜视的走了,没有看陆修远一眼。
系臻还在车上,快速把他带回去。
唯独陈知言,他走下了车,不远处看着他,“修远。”
陆修远终于摘下了自以为是的假面,他低声吼道:“陈知言,滚!你来看我笑话有意思吗?!”
金少爷懒得看他们情深义重的样子,派人盯着,慢慢走过去和警局的人交流,警长正在仓库内,解救另一名人质—林珍。
这件事情,看似已经尘埃落定。
事实上,林珍从睁开眼后,一直呐呐自语,说仓库里有别人在看着他们,陆修远不是主谋。
林珍说不出对方的长相,只说他戴着口罩,语气很凶狠。警长让人把他和逮捕的人员带了回去。
说实在的,警局好久没有这么热闹过了。
——两天后,医院。
单人病房内,小餐桌上摆满了吃的还有花束,金朝宗每天让人送吃的过来,这位少爷最多闻闻,兴致缺缺的放在一边,肉眼可见的瘦了下来。
哦,比上次更瘦了。
连万年不露一次面的楚深,专门从南林市飞了过来,难得看到弟弟一幅油盐不进,失魂落魄的样子。
好说歹说,楚渊给了大哥面子,喝了一碗粥。
晚上身体不支,挂起了葡萄糖滴液。
一下子,两个病人待在一起。
林薄雪睡了多久,楚渊就守着他多久。
一步不离。
小阿瑾那边被瞒的严严实实的,除了伤心时,抱着姑姑委屈巴巴哭两场,抽抽噎噎的说:“想雪雪了。”
除此之外,依旧是个活力四射的乖宝宝。
他晕倒的原因,身体注入了导致嗜睡的药剂。
这种药剂,有致瘾性。
林薄雪睁开眼的那天,楚渊正抓着他的手,拿着温热的毛巾,给他一点点擦手指。
他许久没有说话,嗓子有些哑,唇角边,带着劫后余生的笑,“怎么瘦了…”
楚渊怔怔的看着他,“阿雪。”
林薄雪没什么力气,努力的伸出手指,勾了勾他的手,依旧是温软的触感,乖乖巧巧的表情,“哎,不想我吗?”
楚渊缓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