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我真的很想。”
他低下头,无法克制的吻上他的唇瓣,鼻梁轻轻相触,“我以为,我要失去你了。”
“不会的,我说了,那些话是在说谎。”
“嗯。”林薄雪没有看到,楚渊修长的手指握紧了他的手腕,在这双冷眸里,字字句句写满了占有感,害怕再次失去,害怕无法得到。
想把他关起来,变成只有自己一个人的林薄雪。
殊不知,楚渊已经在无声无息的实施了。
房间外,容斐拉着金朝宗的手往外走,他的耳尖有些红,圆圆的眼眸轻轻闪了闪,“我们一会儿再去吧。”
金朝宗微点头,拉着他在椅子上坐下来。
容斐提着一桶粥,“挺香的。”
当然,不是他们两个做的,他们两个没有太多动手的能力。
这是系臻让捎过来的,专门跟着自己的一个阿姨学做的。
远在两千公里外的西藏拍外景的谢州,得知消息哭个不停,泪汪汪的转了好多钱,让容斐和系臻给薄雪买吃的,好好养养身体。
金朝宗凑近看了一眼,“让他把菜谱发给我,我也来学。”
容斐眨了眨眼睛:“如果没记错,我们有阿姨做饭。”
“你以前不是夸过,说楚渊这种贤惠的吗?”
金朝宗现在多了一个爱好,喜欢跟着楚渊学做菜,容斐刚发现自己吃的蛋糕,居然是他做的,虽然看起来很温馨,但是想想怎么样都有点不搭。
容斐摇头,认认真真的说:“我没有。”
“我当初只是随口夸夸的,没有想到你这么放在心上。”容斐说着说着,感受到某位金少坐的离他更近了,瞬间往后退,谨慎发言,“金朝宗,别想在外面抱我。”
容斐站了起来,敲了敲病房的门,“这里好多人。”
金朝宗无奈的收回手,跟着他走了进去,林薄雪已经坐了起来,楚渊接过粥,放在桌子上打开,冒出了徐徐香气。
容斐和林薄雪坐在一起说话。
楚渊始终坐在旁边,垂眸听着不动,像是一个雕塑。
金朝宗微微蹙眉,把他喊了出来,“楚渊,别在关键时刻做出错误的决定。”
“我没什么错误的。”楚渊说。
他又走了回去,仿佛离开林薄雪几分钟,无法生存。
金朝宗明显感到不对劲,却又说不出来什么。
之后的日子里,林薄雪搬出医院,回家修养,他逐渐消失在众人的视野里。
楚渊和他一起回去,屋子里面添了许多东西,他没有怎么在意。
楚渊从最开始的半天,到一整天和他待在一起。
林薄雪有些困惑,睫毛卷卷的,很可爱,“你不忙吗?”
每当这个时候,楚渊都会俯下身,霸道的吻住他的唇,甜甜蜜蜜的黏在一起,“和阿雪在一起,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