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所在。”
而如何把百姓从这种桎梏中解救出来,又如何瓦解卿大夫们的权利,这个问题和今日的定息又挂上了钩。
这就好像是陷入了一个死循环。
两人都沉默了,俞白景也没了吃饭的兴致。
他坐了片刻,等寺人前来收拾碗筷,才起身长叹一口气说:“先前只觉得坐上国君之位难,如今才发觉,做国君更难。”
孟扶光跟着起身:“做国君不难,做个理想中的国君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