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的一个弟子而已,又何足挂齿呢?”
玄子佑被宠溺太久了,这个巨婴大宝贝还是按照以往的行事方式与父亲对话。
对于玄子佑来说,以前他要什么,只要不过分,父亲一定会满足自己。
讨要一个女弟子这么理所当然的事情,父亲本该不予理会,他不知道父亲今日为何是这般态度。
玄子佑还想继续开口询问,可换来的却是玄宇的一个巴掌。
“哼,逆子!”
只见玄宇冷哼一声,袖袍一挥,隔空一掌直接扇了过来。
玄子佑还没反应过来,就直接被拍到了地上。
他脑海嗡鸣,捂着火辣辣的脸蛋,瞪大了圆滚滚的双眸,一副极其不可思议的模样。
“都怪老夫从前太过纵容你,才会让你变成今日这般吊儿郎当的模样。你身为少主,不以宗内事物和自身修行为重,一天天的只知道拈花惹草,真是烂泥扶不上墙!”
玄宇怒斥道:“你好好想想,若是没有我在,你应当如何自处,又当如何过活?!”
玄宇不禁悔恨,此前他太过纵容,教导无方。
玄子佑都已经这么大年级了,还像一棵温室里的花朵,连最基本的察言观色、明辨是非都做不到。
正是因为玄子佑才为宗门招惹了如此祸事,如今这个逆子还在大殿之内言之凿凿,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想到此前被大能找上门来的窘境与屈辱,玄宇就气不打一处来。
众长老纷纷沉默,并没有任何人出言规劝宗主。
玄子佑脸上火辣辣的生疼,内心无比委屈,眼泪都不争气的从眼角滑落。
玄子佑委屈的同时,心里还生出了疑惑。
他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才会让原本温和慈祥的父亲突然变了样,朝他这个心肝宝贝发泄怒火。
这是他长这么大以来,父亲第一次对他动手,他已经感受到了父亲那滔天的怒意,只得噤若寒蝉。
玄宇并没有理会逆子的委屈,而是面色冰冷的对玄子佑警告,一字一句的说道:“你若再打长宁宗的主意,再干出这些荒唐之事,别怪我亲手废了你,现在你可以滚下去了!”
玄子佑闻言脑中如有惊雷炸响,他吓得直接瘫软在地,瑟瑟发抖……
他父亲居然亲口说要废了他!
以他对玄宇的了解,他察觉到,玄宇并没有危言耸听,而是真的会如此。
他百思不得其解,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王也走了好久,众人才反应过来。
玄宇安排身侧还安然无恙的长老们,将昏迷的三人带回到了玄雾宗大殿之中。
随后,三位长老为昏迷的三人渡送能量,助他们醒转了过来。
恢复意识的三人下意识的伸手挡在自己的身前,还在准备抵抗白衣人那恐怖的攻击。
但当他们看清楚自己的所在之后,这才从惶恐之中逐渐恢复了平静。
三人的意识还停留在昏迷的前一刻。
所以,他们醒来的第一件事便是本能的抵御攻击。
他们只用片刻便反应过来了此前发生之事。
看来,他们是被那白衣人直接震昏了过去,他们心头的震撼已经是无以复加。
看到宗主还有其余众长老都还安好,他们各自也没有多言,只是盘坐起来,吞入疗伤丹药然后盘坐调息,恢复自身的状态。
宗主玄宇之所以没让众人回去养伤,是因为他要对今日所发生之事做一个收尾。
见众长老虽然气息紊乱,但都并无大碍,玄宇悬着的一颗心落了下来。
玄宇正襟危坐,那霜白的鬓角似乎向上蔓延了一些,更加苍老了几分。
“今日之劫,让我深刻意识到了以往的错误,也认识了一句话,出来混总是要还的。从前,我们玄雾宗欺压附属宗门的情况,比比皆是。”
玄宇沉沉说道:
“是我失察、放任,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你们行事,作为宗主,我也有过错,所以以往的事情便既往不咎了。”
众长老齐齐默默颔首,以往造的孽,他们自己都是心知肚明的。
“今日发生之事,我们要引以为戒。日后还望各位长老谨小慎微的行事。如若今日来犯之人不是这般温文尔雅、品性超然,那我玄雾宗恐怕就已经不存在了。”
玄宇告诫道:“还请各位日后要与人为善,切莫仗势欺人,尤其是对长宁宗以及其他的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