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宗门。”
众长老纷纷抱拳,做出各自的保证。
今日之事让他们无比后怕。
特别是费志勇,他可是被那位高人拍了两次……
他惶恐的同时,也真正的认识到了什么叫人外有人,一山总比一山高。
见众长老态度都很诚恳,玄宇这才点点头,他沉吟道:“今日发生之事还请各位长老三缄其口,千万不能外传,以免玄雾宗名誉扫地,威严无存。”
“我等谨遵宗主命令!”众长老异口同声道。
玄宇默然颔首,对各位长老安排着长宁宗的后续之事。
正此时,一名身着华丽锦袍的男子,潇洒迈步入殿。
只见他模样俊俏,满面春风,气息外放,一副十分不羁的模样,颇有些放浪形骸。
他潇洒迈步之间左顾右盼,十分随意的样子,压根不理会什么规矩与长幼尊卑。
这便是玄雾宗少主玄子佑,此次祸事的罪魁祸首。
玄子佑看到坐在侧旁的费志勇,他嘴角轻浮上挑,任性且随意的开口问道:“费长老,长宁宗弟子晴儿何在,你都已经回来了,为什么还不见晴儿。”
看到费长老气息紊乱,他不等费长老开口,又疑惑道:“什么情况,看费长老的模样似乎是受伤了,难道是哪个不开眼的竟敢伤我玄雾宗长老?父亲,还请您为费长老做主!”
费长老闻言,神色变的闪躲尴尬,闭口不言。
玄宇与众长老的面色也开始从僵硬缓缓变成了阴沉,阴沉得能滴出来水来的那种。
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在众人的伤口上撒盐嘛。
众长老只觉得玄子佑刚才那句“不开眼”,用来形容他自己当真是无比的贴切。
看到父亲与众长老的模样,玄子佑不由的心生疑惑。
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大家的面色如此难看?
玄宇看着爱子,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他冷冷的训诫道:“佑儿,好好修行,不要总想着着风花雪月之事!”
玄宇老来得子,活了上千年才有了这个儿子,自然是十分疼爱他的。
他觉得自己的儿子,成了今天这副纨绔二世祖的模样,跟他的娇生惯养有关,玄宇颇有些自责。
谁料玄子佑面露不悦,嘟囔着说道:
“父亲,孩儿不就是看上了一个女子想收她做侍妾,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父亲为何这般训诫于我。”
“更何况,那女子只是区区长宁宗这种附属宗门的一个弟子而已,又何足挂齿呢?”
玄子佑被宠溺太久了,这个巨婴大宝贝还是按照以往的行事方式与父亲对话。
对于玄子佑来说,以前他要什么,只要不过分,父亲一定会满足自己。
讨要一个女弟子这么理所当然的事情,父亲本该不予理会,他不知道父亲今日为何是这般态度。
玄子佑还想继续开口询问,可换来的却是玄宇的一个巴掌。
“哼,逆子!”
只见玄宇冷哼一声,袖袍一挥,隔空一掌直接扇了过来。
玄子佑还没反应过来,就直接被拍到了地上。
他脑海嗡鸣,捂着火辣辣的脸蛋,瞪大了圆滚滚的双眸,一副极其不可思议的模样。
“都怪老夫从前太过纵容你,才会让你变成今日这般吊儿郎当的模样。你身为少主,不以宗内事物和自身修行为重,一天天的只知道拈花惹草,真是烂泥扶不上墙!”
玄宇怒斥道:“你好好想想,若是没有我在,你应当如何自处,又当如何过活?!”
玄宇不禁悔恨,此前他太过纵容,教导无方。
玄子佑都已经这么大年级了,还像一棵温室里的花朵,连最基本的察言观色、明辨是非都做不到。
正是因为玄子佑才为宗门招惹了如此祸事,如今这个逆子还在大殿之内言之凿凿,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想到此前被大能找上门来的窘境与屈辱,玄宇就气不打一处来。
众长老纷纷沉默,并没有任何人出言规劝宗主。
玄子佑脸上火辣辣的生疼,内心无比委屈,眼泪都不争气的从眼角滑落。
玄子佑委屈的同时,心里还生出了疑惑。
他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才会让原本温和慈祥的父亲突然变了样,朝他这个心肝宝贝发泄怒火。
这是他长这么大以来,父亲第一次对他动手,他已经感受到了父亲那滔天的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