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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卧室,杜悦将手包挂在墙上,还没来得及关门,就被一股强大的力道拽住,她踉跄着跌入屈润泽宽阔的怀抱中。
“不要再明里暗里为难子衿,她是无辜的,经受不起你这种折腾。”
“屈润泽,是你亲口说相信我的,否则我也不会……”跟你结婚。
屈润泽的笑意像隔着面具般浅淡,他带着薄茧的指腹扫过杜悦细腻的锁骨,感受到她的战栗,他的手勾勒着杜悦美好的身体曲线,然后下移,猛地一用力。
温热湿腻的触感落在她唇角,杜悦心烦意乱地扭过头看凌乱的床,有片刻的出神,这红色床单是结婚时林熙敏送她的。
屈润泽反剪她的手于头顶,杜悦的排斥叫他不悦,他们是合法的夫妻关系,只要他想,她有什么理由拒绝?
屈润泽腰一沉,他笑得很戏谑:“难道你真的未经人事?”
杜悦匆忙赶到医院,看到在门口晃悠的林熙敏。
似是对她的目光有所觉察,床上的人睁开眼睛,意识迷糊地喊她的名字。
他伸出两只捏住杜悦的下巴,丝毫不怜惜地吻住她苍白的唇瓣。
杜悦看着有些咄咄逼人的屈润泽,缓缓摇头,声音麻木沙哑:“你放心,我再不干涉她的事情。”
屈润泽侧身,敞开的领口下,小麦色肌肤上有明显的抓痕,杜悦几乎可以想象,在她彻夜未归时,他和别的女人是多么疯狂地翻云覆雨。
她的贞洁不该结束于一场没有爱的结合中,尤其是对方身上还残留着女人的气息。
“嘶……”
“我的外套呢?”
她不孤单,至少,杜帧一直在她身边,不离不弃。
他抓住杜悦的手起身,把头靠在她肩膀上:“悦悦,你怎么这么久没来看我?”
杜悦神色乍变,嚯地站起身,朝门外跑去,嘴里交代:“我马上赶过去,你帮我看好他。”
“杜悦,你是不是觉得这样玩很过瘾?”
杜悦挨着床沿坐下,指尖轻轻抚摸袋子,深吸一口气,脸上冷漠疏离的伪装正一点点崩坏,露出隐忍到极致的痛楚神情。
杜悦试图摆脱他的钳制,屈润泽反而更加用力,他弯腿,拿膝盖顶住她的,两人靠得如此近,以至于他温热的气息全扑到她脸上。
……
“来了?小帧的烧已经退了,休息下就没事了。”
她掏出脖子上的项链,中间挂着一枚璀璨夺目的钻石戒指,她用手指感受着上面的纹路,然后将其紧握掌心。
杜悦怜惜地为他撂高被子:“帧帧睡醒了呀?”
衣服撕裂的声响格外清晰,杜悦纤弱的双肩顿时暴露在空气中。
屈润泽语气冷冽,说完转身出去,关门的声音响起,杜悦茫然无措。
是羞涩,抑或是期待?
“希望你记住自己说的话!”
看着他眉眼里全是幽怨,杜悦心疼地摸着他的脸庞:“悦悦也想你,对不起,这几天太忙了。”
一想到他刚刚就是用这张唇吻了别的女人,她就有想要呕吐的冲动。
“杜小姐,少爷又犯病了,他嚷嚷着要见你,你现在方便过来吗?”
关上门,杜悦背靠墙壁,深吸口气,迈步朝旋转楼梯走去。
“我脏?”屈润泽双眸黑沉,直逼杜悦淡漠的眼:“你有资格这么说我?”
“杜悦,结婚这么久,我想,是时候享有丈夫的权利了……”
她走到床尾,拾起方才被屈润泽扫落在地上的纸袋,将翻出来的男士衣衫叠好,重新放回去。
然而她的拒绝并没有吓退屈润泽,他回答得很认真:“就算最终发现不合适,但尝试了,至少不会有遗憾。”
“是不会如何。”杜悦忍住身体的颤抖:“作为最起码的尊重,不要用你碰过别的女人的身体来碰我,如果你要解决生理需求,请找别人……”
并不动听的情话,却决堤杜悦的眼泪,那一次,她哭得天昏地暗。
他捕捉到杜悦眼中稍纵即逝的难堪,接着,她的眼眸缓缓闭上,嘴角微动,笑容中藏着自嘲:“是你说,过去、出生与我无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