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的?身世?样貌?还是能力?杜悦,你什么时候竟自欺欺人到这个地步了!”
“这……我不知道啊……那……红酒您不要了?”
从这点上来说,沈家琪甚至连个正常男人都算不上。
可以说,沈家琪在体贴温和这方面无人能及,比如现在,他一定是想到自己没有要孩子的打算,又不忍她吃药伤身,赶着买套-子去了。
“雨欣……”沈家琪支吾地解释:“我刚才下楼买药,碰到高雄,他非要拉我喝酒……”
说着,杜悦浅淡地笑了笑,点头示意,接着便去拿搁在沙发上的包包。
刘雨欣脸色铁青,挥手将座机扫落在地,之前不过是猜测,可一切都在今晚得到证实!
优雅的环境,有绵长起伏的小提琴声萦绕其间。
掏出手机,看到是杜月默打来的电话之后,她垂眸,直到快要挂断的前一刻才接通:“有什么事?”
房门很快从里打开,沈家琪在看到视线内出现的黑色细脚高跟鞋时,闪过些错愕,他抬头,看到刘雨欣满含笑容的脸庞。
刘雨欣干笑两声:“我又不是三岁小孩,你赶紧去吧,我挂电话了。”
刘雨欣娇嗔一句,主动上前揽过他的胳膊,整个人斜倚在他身上。
“怎么这副神色,难道我不该出现在这里?”
刘雨欣气急败坏地用力关上房门,独留侍者莫名碰了一鼻子灰。
床头柜上的座机响起,刘雨欣憋着火接起,闷声道:“哪位?”
那头女人的声音优雅富有吸引力:“杜悦,我们挑个时间见一面吧。”
犹如此时,已有不少邻桌男性投来惊艳的目光,她恍若未觉,姿态优雅地撂过发丝,右手钻戒散发着迷眼的光辉。
杜悦默默坐着,清晰的五指印慢慢浮现,在苍白的脸上狰狞着。
“你还没回答我呢!难不成在这里金屋藏娇了,害怕被我看到?”
有人在按门铃,刘雨欣勾了勾嘴角,看来是买东西去了。
“岳父不是有很多话要跟你说,怎么突然上来了?”
沈家琪略显无奈地叹口气,伸出手按响门铃。
杜悦握着杯子的手收紧:“你的祝福,对我来说本就可有可无。”
“是吗?那你现在幸福了吗?”杜月默用眼角余光讥笑杜悦。
当刘雨欣打开门,看到外面站着的,手拿红酒,眼露色相的侍者后,笑容顿时凝固。
杜月默从容地搅动咖啡:“屈家独子,家世显赫,年轻有为,你怎么可能配得上他?杜悦,强求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最终是要摔破头的。”
“我让侍者送红酒上来。”沈家琪体贴地补充道。
杜悦抬头,望着步步紧逼的杜月默:“那不然呢?”
刘雨欣轻顶舌尖,扫过他性感的喉结:“我去洗澡,你等我。”
杜悦心一疼,像是被人拽住脖子般困难了呼吸。
想起杜悦方才如迷路小鹿般受惊慌乱的眼神,他不由自主勾动唇角,连眉梢都染上温和的笑意。
“老公?”
但是……
杜悦起身,低头看着眉目含忿的杜月默:“原来你还记得自己是我母亲,你或许不知道,他是唯一一个不在乎我母亲是杜月默的男人,我嫁给他,不为钱势,只为他……能给我个家……”
杜月默语气一顿,移开眸子:“屈润泽在当地是数一数二的青年才俊,有什么理由为你这么棵默默无闻的树吊死?杜悦,你要还有点理性就马上跟他离婚。”
“那你有什么发现没?”
这样想着,刘雨欣更觉来气,这副德性的男人,跟废物有什么区别!
没如预料中看到沈家琪的身影,她不由轻轻唤了一声。
杜悦看向对面的女人,杜月默是个难得一见的大美人,岁月太过厚待她,以至于她的容颜十年如一日,一颦一笑中尽显风华。
沈家琪垂眸,迎上她眼中暧昧的期待,温和地一笑,握住她几欲探进领口中的手:“没问题,你是我老婆,理所当然。”
“我只有十分钟,你要说什么快点。”
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