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这么久,沈家琪一直推脱工作繁忙不跟她同房。数次后,她开始怀疑他外面是不是有女人,可是私家侦探查了几次,都说他洁身自好,甚至连秘书都是男的,根本没有婚外情的可能。
杜悦扯嘴,嘲讽出声:“你是在遗憾没能参加我的婚礼吗?”
“翅膀硬了果然不一样,要不是我无意中听人提起,都不知道要被蒙着多久。”杜月默在笑,却显得漫不经心。
“叮当!”杜月默手中铁勺撞击杯沿:“杜悦,这是你对自己母亲应有的态度吗?我是好心才来提醒你,屈润泽于你是水中月,你别再做灰姑娘的美梦了!”
“雨欣,你洗好了?”沈家琪的声音依旧温和关切:“我叫了红酒,侍者送去了没?”
“沈先生,裙子按您之前的吩咐送进去了。”
“屈润泽娶你,你是不是觉得很幸运?可是,杜悦,别傻了,那不是爱。”
杜悦的冷漠带着点咄咄逼人,而杜月默却似不在意,顾自啄了口咖啡。
他看起来很可怕吗?
“谁让你上来的?”
沈家琪似有所感,回头,放下杯子:“你看啥?”
“一年前。”
刘雨欣的笑容里添了些许满意:“家琪快上来了,等下我让他送你回去吧。”
杜月默一个巴掌盖到杜悦脸上,附近的人听到声响纷纷侧目。
简单洗了个澡,本就是翘楚,精心打扮后更撩人,在敏感部位喷了些香水,然后光着身子套上睡袍,赤脚拉开浴室伸缩门。
杜悦出了酒店,站定,深吸了口气,手机在包里嗡嗡地响动着。
沈家琪在总统套房门口遇到负责打扫的专人,点头示意。
侍者错愕:“不是您房间要的红酒吗?”
“我在看,我老公怎么这样帅!”
房间内,刘雨欣懊恼地咬住红唇,她怎么能忘了,沈家琪千好万好,唯独那方面不中用!
沈家琪伸手去倒水,刘雨欣无奈松开搁在他腰际的手,索性靠在案台上,双手环胸,美眸眯成条线打量着他。
杜月默乌黑柔顺的长发披在肩膀上,穿着白色粗线圆领毛衣,下半身着一条卡其色九分裤,细长的双腿交叉放着,脚上是一双白色高跟鞋。她容貌清丽,双手撑住下巴望着窗外,眸光盈盈如同情窦初开的女大学生。
“我听说你结婚了?”杜月默垂眸,开口问她。
杜悦从咖啡厅的落地窗外,看到坐在里面的杜月默。
刘雨欣是信得过自身魅力的,那么问题自然是出在沈家琪身上。
但她到底没气昏头,知道不能立即和他撕破脸,深吸一口气后,放柔语气:“没事的,你们多年兄弟情谊可以理解,你不用担心,我自己休息。”
“不要以你的想法来衡量别人,至少,我还要尊严。”
“啪!”
杜月默的生命中,似乎从不缺乏男人,而她也乐于其间,游刃有余。
买药?刘雨欣心咯噔一响,他该不是买壮阳的药去了吧?
“对,不要了,人都走了!”
“然后呢?”杜悦嘴角挂着讽刺:“再学你这样吗?”
说完,不等那头有所回应,就不耐地掐断电话。
刘雨欣紧随而至,娇躯贴上他的背,语带撒娇和埋怨。
“当然不是。”杜月默脸色乍冷,秀美微微蹙起:“对于一段注定不会幸福的婚姻,我还没无聊到要去参加那个毫无意义的婚礼。”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的。”
她顺着脚步声回首,挑眉瞧了眼职业装扮的杜悦:“你来了?”
“还倔嘴,我告诉你,不听劝以后有你哭的!”
“我这样怎么了?也就只有你这个年纪的女人,才会相信那些填不饱肚子的爱情!”
沈家琪的不解快速掩去,嘴中说着关切的言语,却不着痕迹地抽出手臂,绕过她进入套房。
“杜悦,你真是冥顽不灵,你真以为屈润泽是你命中注定的那个男人?”杜月默冷哼:“做人贵有自知之明,你也不照照镜子,镇南市那么多豪门千金任屈润泽挑选,你有哪点值得他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