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
“我只有十分钟,你要说什么快点。”
“我听说你结婚了?”杜月默垂眸,开口问她。
他看起来很可怕吗?
在看见沈家琪那件西装时,她的动作一滞,最后绕过,没去碰它。
沈家琪略显无奈地叹口气,伸出手按响门铃。
从这点上来说,沈家琪甚至连个正常男人都算不上。
“还倔嘴,我告诉你,不听劝以后有你哭的!”
杜悦扯嘴,嘲讽出声:“你是在遗憾没能参加我的婚礼吗?”
那头女人的声音优雅富有吸引力:“杜悦,我们挑个时间见一面吧。”
“不要以你的想法来衡量别人,至少,我还要尊严。”
刘雨欣紧随而至,娇躯贴上他的背,语带撒娇和埋怨。
买药?刘雨欣心咯噔一响,他该不是买壮阳的药去了吧?
刘雨欣气急败坏地用力关上房门,独留侍者莫名碰了一鼻子灰。
“对,不要了,人都走了!”
房门关上后,刘雨欣脸上的笑容逐渐褪去,她缓步走到沙发边上,盯着那件西装瞧了许久,最后,抖落上头的灰尘,重新放入衣柜。
沈家琪垂眸,迎上她眼中暧昧的期待,温和地一笑,握住她几欲探进领口中的手:“没问题,你是我老婆,理所当然。”
侍者错愕:“不是您房间要的红酒吗?”
杜悦从咖啡厅的落地窗外,看到坐在里面的杜月默。
“我这样怎么了?也就只有你这个年纪的女人,才会相信那些填不饱肚子的爱情!”
有人在按门铃,刘雨欣勾了勾嘴角,看来是买东西去了。
杜悦抬头,望着步步紧逼的杜月默:“那不然呢?”
“怎么这副神色,难道我不该出现在这里?”
“屈润泽娶你,你是不是觉得很幸运?可是,杜悦,别傻了,那不是爱。”
“我的意思是,我老公人呢?”
沈家琪的不解快速掩去,嘴中说着关切的言语,却不着痕迹地抽出手臂,绕过她进入套房。
刘雨欣脸色铁青,挥手将座机扫落在地,之前不过是猜测,可一切都在今晚得到证实!
杜悦的冷漠带着点咄咄逼人,而杜月默却似不在意,顾自啄了口咖啡。
“雨欣……”沈家琪支吾地解释:“我刚才下楼买药,碰到高雄,他非要拉我喝酒……”
杜月默眼中泛起讶然,但随即低低一笑,转动手上的戒指。
想起杜悦方才如迷路小鹿般受惊慌乱的眼神,他不由自主勾动唇角,连眉梢都染上温和的笑意。
这样想着,刘雨欣更觉来气,这副德性的男人,跟废物有什么区别!
“然后呢?”杜悦嘴角挂着讽刺:“再学你这样吗?”
杜悦默默坐着,清晰的五指印慢慢浮现,在苍白的脸上狰狞着。
杜月默一个巴掌盖到杜悦脸上,附近的人听到声响纷纷侧目。
杜悦出了酒店,站定,深吸了口气,手机在包里嗡嗡地响动着。
刘雨欣通过透明玻璃窗看到自己难看的脸色,语气生硬冷漠:“送了,我今天很累,想早点休息。”
杜悦握着杯子的手收紧:“你的祝福,对我来说本就可有可无。”
床头柜上的座机响起,刘雨欣憋着火接起,闷声道:“哪位?”
刘雨欣笑得明艳动人,黑眸中流转着勾人的妩媚,玲珑有致的身躯靠过去,如慵懒的小猫般轻蹭他的耳根,红唇吐气如兰:“今晚,我留下来好不好?”
杜悦看向对面的女人,杜月默是个难得一见的大美人,岁月太过厚待她,以至于她的容颜十年如一日,一颦一笑中尽显风华。
她顺着脚步声回首,挑眉瞧了眼职业装扮的杜悦:“你来了?”
当刘雨欣打开门,看到外面站着的,手拿红酒,眼露色相的侍者后,笑容顿时凝固。
房门很快从里打开,沈家琪在看到视线内出现的黑色细脚高跟鞋时,闪过些错愕,他抬头,看到刘雨欣满含笑容的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