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看,我老公怎么这样帅!”
但是……
“是吗?那你现在幸福了吗?”杜月默用眼角余光讥笑杜悦。
“那我就应该学你,终生不婚,流连于不同男人之间?”
优雅的环境,有绵长起伏的小提琴声萦绕其间。
杜月默从容地搅动咖啡:“屈家独子,家世显赫,年轻有为,你怎么可能配得上他?杜悦,强求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最终是要摔破头的。”
“啪!”
“你还没回答我呢!难不成在这里金屋藏娇了,害怕被我看到?”
可以说,沈家琪在体贴温和这方面无人能及,比如现在,他一定是想到自己没有要孩子的打算,又不忍她吃药伤身,赶着买套-子去了。
刘雨欣的笑容里添了些许满意:“家琪快上来了,等下我让他送你回去吧。”
“当然不是。”杜月默脸色乍冷,秀美微微蹙起:“对于一段注定不会幸福的婚姻,我还没无聊到要去参加那个毫无意义的婚礼。”
掏出手机,看到是杜月默打来的电话之后,她垂眸,直到快要挂断的前一刻才接通:“有什么事?”
刘雨欣干笑两声:“我又不是三岁小孩,你赶紧去吧,我挂电话了。”
“谁让你上来的?”
“岳父不是有很多话要跟你说,怎么突然上来了?”
没如预料中看到沈家琪的身影,她不由轻轻唤了一声。
结婚这么久,沈家琪一直推脱工作繁忙不跟她同房。数次后,她开始怀疑他外面是不是有女人,可是私家侦探查了几次,都说他洁身自好,甚至连秘书都是男的,根本没有婚外情的可能。
杜月默的生命中,似乎从不缺乏男人,而她也乐于其间,游刃有余。
房间内,刘雨欣懊恼地咬住红唇,她怎么能忘了,沈家琪千好万好,唯独那方面不中用!
杜月默乌黑柔顺的长发披在肩膀上,穿着白色粗线圆领毛衣,下半身着一条卡其色九分裤,细长的双腿交叉放着,脚上是一双白色高跟鞋。她容貌清丽,双手撑住下巴望着窗外,眸光盈盈如同情窦初开的女大学生。
刘雨欣望着眼前傲然挺立的男人,英气逼人的双眉,薄而有型的唇瓣,刀刻般立体的侧脸,兼有浑身散发出的贵气与自信,方才因杜悦引起的不快顿时抛到九霄云外。
“雨欣,你真体贴,晚上睡觉记得盖好被子。”
“沈先生,裙子按您之前的吩咐送进去了。”
“这……我不知道啊……那……红酒您不要了?”
刘雨欣是信得过自身魅力的,那么问题自然是出在沈家琪身上。
“雨欣,你洗好了?”沈家琪的声音依旧温和关切:“我叫了红酒,侍者送去了没?”
“叮当!”杜月默手中铁勺撞击杯沿:“杜悦,这是你对自己母亲应有的态度吗?我是好心才来提醒你,屈润泽于你是水中月,你别再做灰姑娘的美梦了!”
沈家琪在总统套房门口遇到负责打扫的专人,点头示意。
但她到底没气昏头,知道不能立即和他撕破脸,深吸一口气后,放柔语气:“没事的,你们多年兄弟情谊可以理解,你不用担心,我自己休息。”
“一年前。”
沈家琪似有所感,回头,放下杯子:“你看啥?”
“杜悦,你真是冥顽不灵,你真以为屈润泽是你命中注定的那个男人?”杜月默冷哼:“做人贵有自知之明,你也不照照镜子,镇南市那么多豪门千金任屈润泽挑选,你有哪点值得他贪恋的?身世?样貌?还是能力?杜悦,你什么时候竟自欺欺人到这个地步了!”
杜悦心一疼,像是被人拽住脖子般困难了呼吸。
“那你有什么发现没?”
“翅膀硬了果然不一样,要不是我无意中听人提起,都不知道要被蒙着多久。”杜月默在笑,却显得漫不经心。
简单洗了个澡,本就是翘楚,精心打扮后更撩人,在敏感部位喷了些香水,然后光着身子套上睡袍,赤脚拉开浴室伸缩门。
杜悦起身,低头看着眉目含忿的杜月默:“原来你还记得自己是我母亲,你或许不知道,他是唯一一个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