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四个字,梗在喉咙里,怎么也吐不出来。
“杜悦,你先别急着走,我是认真的,我们交往吧,你在我身边六年,我们彼此熟悉,配合默契,难道不能尝试进一步发展吗?”
屈润泽侧身,敞开的领口下,小麦色肌肤上有明显的抓痕,杜悦几乎可以想象,在她彻夜未归时,他和别的女人是多么疯狂地翻云覆雨。
“怎么不说话?又想不动声色地把人收拾掉?”
屈润泽的笑意像隔着面具般浅淡,他带着薄茧的指腹扫过杜悦细腻的锁骨,感受到她的战栗,他的手勾勒着杜悦美好的身体曲线,然后下移,猛地一用力。
床头的手机突然响起,杜悦抹了把泪水,迅速接起。
……
屈润泽腰一沉,他笑得很戏谑:“难道你真的未经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