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江安的人马给包围了。
青山县骑兵队的队长见对面那群人的胳膊上戴着江河县的袖标。顿时也猜到来者是谁了。
“敖团长别来无恙啊!小弟是青山县马福林马团长的人!我们奉命搜捕一名要犯!恳请敖团长行个方便!”
骑兵队的队长也知道自己踩线了,这饮马河归江河县管。更是敖江安的保安团经常会来巡逻的地方。在这里打鱼的渔民更是江河县或附近屯子的老百姓。
看见敖江安亲自带人来了后,其中几个刚被翻查的渔民立马快步跑过去,来到敖江安的马前仿佛找到主心骨一般似的哀求道:“敖团长!你可要给我们做主啊!”
一名岁数稍大的老大爷声音颤抖,语气卑微地说道:“我们在这里消消停停打鱼,现在是入冬了打鱼本来就遭罪。”
“这帮混账东西不但把我们渔网和凿冰锥抢了,还把我们打的鱼都给翻了。那可是我们等着要拿到县里卖的鱼啊!都能他们整死了,我们还咋买啊!这冬天了咋给孩子换做衣裳啊!”
那名老大爷快委屈死了,他和他家那几个亲戚实在不敢和拿枪的保安团抗衡,所以本来心思忍着就这么过去了。但一看到敖江安来了,他们顿时像是找到了靠山一样。
看到那几个老百姓立马跑到敖江安身边围起来七嘴八舌的告状时,对面带队的骑兵队长心里顿时升起了不好的预感。
因为敖江安护犊子是出了名的,他那脾气可是附近保安团的团长里相当不好的。
当敖江安听完他们的话后,脸色己经变了。他阴着脸顿时回头看向自己的一名兄弟:“他妈拉个巴子的,人家都来咱们地盘欺负老百姓了,你们平时是怎么巡逻的?!”
对面的骑兵队长一听见这话,顿时扭头就想带着人开溜了。因为他现在身边只有二十多人。而敖江安身边,足足站了密密麻麻一大帮人,一百号骑着马的保安团兄弟。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操你个妈的,你家马团长没告诉你们,到了这边要他妈先和谁拜山门啊?”
“都他妈给我跪下!”
敖江安的一百弟兄,迅速分成两伙,左右两侧呈包围的态势冲了上去。
其中保安团一营的营长是敖江安在奉军时期就跟着他的老兄弟了。敖江安一发话,他带头就拎着骑兵短步枪冲了上去。
“亢!亢!”
枪声再次响起,子弹打在了对面骑兵队长的脚下。他的马瞬间被激了起来,马匹惊恐嚎叫的过程中,那名骑兵队长表情慌张地看向敖江安喊道:“敖团长!你这样不是破坏两县关系吗!更何况我们是奉满州军命令…”
“满你妈!二狗子还敢叫呢?!老旮瘩给我崩他!”
敖江安指着那名骑兵队长一声怒吼,一营的营长老疙瘩一点不废话。抬手拎起骑步枪,一枪就打中了那个队长的肩膀。当场就将他从马上打了下来。
“亢!”
“开枪了!还手啊都他妈的!”
“打他!”
“把敖江安给我崩了!”
对面二十多个人也急眼了,准备骑着马拎着枪强行冲出去。但刚要还手,敖江安的一营己经把他们包围了。子弹打在马蹄子旁边,他们骑的马瞬间就被惊的原地抬起了前蹄。
那些老百姓一看事情大了,也赶紧拎着自己的东西跑了。但敖江安没功夫搭理他们,他此时从腰间拽出驳壳枪,速度极快的打开保险后扣动了扳机。
“亢亢亢!”
三枪横拉,三名青山县保安团的人从马上跌落。但好在并没有首接打死,他们捂着中弹的位置大声哀嚎了起来。
很快,一营将人包围。马福林手下的骑兵队也是见风使舵的主儿,一看情况不对,首接扔枪下马大喊不打了,投降了。
没错,就是这么毫无战斗意志可言。在蒙东省这个地方,保安团数不胜数。敖江安的保安团虽然只有区区三百人左右,但战斗力绝对能在省内排进前三。
几分钟后,马福林骑兵队全员被俘。其中几人受伤,剩下的统一在饮马河边上跪成一排。连马带枪都被敖江安的一营给缴获了。
这不是敖江安不讲理,而是他们保安团就是这么生存的。
如果今天他不制止马福林的骑兵队。那他明天就敢让人去江河县里搜。保安团的团长如果镇不住场子,那迎来的只有是被干掉,或被其他人替代。
“回去告诉马福林!枪和马我敖江安都收了!但他要是下次还敢越界,那就不是这点事儿了!”
敖江安穿着皮大袄,看似犹如一个绿林响马似的吼道。而那些骑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