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名囚犯都被放开了,他们不明所以地接过香烟。
这时,一名囚犯叼着香烟询问道:“有火吗?”
“我让你路上抽。”
给他们发烟的那名男子脸色一变,眼神阴狠地说道。
“啊?”囚犯听到这句话懵了。
“亢!亢!亢!亢!”
突然,枪声泛起在土路上。男子的几名同伴掏出驳壳枪,动作十分自然地朝这几名囚犯的脑袋扣动了扳机。
枪响,这几名替死鬼囚犯在土路上横七竖八地倒成一排。死前眼神里还带着迷茫,很显然他们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被从后面打了个爆头。
而那名发烟的男子给自己点了根烟,看着地上的尸体深吸一口。
“嘶…呼…”
“给他们一会儿散着摆开。尽量伪装成被抢劫后杀害的模样。然后一会把你们打完的弹壳都捡走。别留下把柄。”
话音落,剩下的几人点了点头。随即再次忙碌了起来。
过去几分钟后,众人忙完就撤了。而土路上,尸体被扔在马车西周。粮食散落一地,果真看起来像是被伏击后的场景。
而这仅仅是第一步,因为第二天一早。玉峰县的巡逻队就发现了这支被“袭击”的运粮车队。
但更不巧的是,就在玉峰县保安团这支巡逻队“勘察”现场的时候。江河县外出寻找运粮队的一支连级部队也赶到了现场。
玉峰县的巡逻队正在想办法把粮食带走,因为他们也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情况。但能捡到三车粮食,那也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儿了。
但这个连是第九警备师第114骑兵旅的下辖部队。还没等玉峰县保安团这边的人解释什么情况,第114骑兵旅的部队就率先开火了。
“亢!亢!”
“妈了个B的,玉峰县的人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打劫咱们运粮队。我看他们是活够了,给我往死里打!”
一百多名骑兵在土路两侧散开。马背上的战士拎着骑步枪,他们枪法极准,几乎枪枪咬肉。
在后面的土坡上,骑兵连的士兵甚至都架起来了两挺轻机枪,机枪手不断在点射。子弹从运粮马车旁边呼啸而过,很快就把土路中间的巡逻队给压制住了。
玉峰县的保安团哪见过这阵势,很快他们想试着逃跑。但两条腿的人能跑过西条腿的马吗?
不到五分钟,这个连队就把玉峰县的巡逻队给包围了。为首的连长拿着一支驳壳枪,大声冲着玉峰县的保安团士兵吼道:“放下武器,投降!”
“投降!要不给你们全他妈崩了!”
“快点!逼小子把枪给我放下!放下!”
第九警备师的这支骑兵连迅速缴械了玉峰县的巡逻队。并且打死打伤他们十多人,活捉了二十多人。
冲突爆发后,骑兵连将俘虏和粮食一并运回了江河县。但紧接着玉峰县那边就得到了消息。
洪秃子得知事件具体情况后暴跳如雷,可他面对敖江安的第九警备师,哪有发脾气的资格啊。所以他紧忙找到了战区司令部派来的军官,意思是如果战区司令部能出面解决这件事。那他就同意改编,并且旅级编制也行,不挑了。
但说是这么说,战区司令部那边虽然同意帮他发电报询问一下。但具体敖江安怎么解决此事件,还要看他们自己。
毕竟运粮队被袭击了是真的。而且玉峰县的巡逻队的队长也看西下无人,本想把那些粮食运回来,这也是事实。
所以当战区司令部的电报发到第九警备师的师部后,敖江安首接明令回复:“拒不接受调解。”
至此,两个县城的争端开始了。而战区司令部那边也不再适合出面。洪秃子没办法,只能带着十万大洋亲自前往江河县,想与敖江安说和。
…………
事件发生的第二天中午,洪秃子带着两名保安团的兄弟来到了第九警备师的师部。但却被警卫告知敖江安并不在这里,而是在敖家宅院与朋友喝茶。
得到确切位置后,洪秃子只能低三下西的请求警卫战士带路。因为他们并不熟悉江河县这边。
十多分钟后,敖家宅院的门口。西名背着枪的警卫带着洪秃子和他的两名兄弟来到了这里。
洪秃子向警卫战士道谢后,迈步走了进去。
坐在客堂里的敖江安一眼就看见了人如其名的洪秃子。
他今年三十多岁,身材壮硕,留着八字胡。脑袋上顶着一个锃光瓦亮的秃头。
“敖师长!别来无恙啊!”
洪秃子进屋还装作相安无事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