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的坐标,正是佘山地下掩体的主控机房。
改装过的中子脉冲炮残留读数在空气里划出诡异的斐波那契螺旋,那些电离的尘埃颗粒正在重组成本该被摧毁的能量节点。
“倒计时十七分四十九秒。”玛莎将染血的方程式拖拽进全息沙盘,上海地下管网突然浮现出三十七个旋转的克莱因瓶结构,“共生体在利用托尼的神经毒素重构能量枢纽。”
卢峰突然抓住我的战术终端,他瞳孔里的量子云开始逆向坍缩。
当我们的手掌同时触碰到相位调节器时,整座实验室突然发生二次空间折叠。
等视觉重新聚焦时,杰克带着突击队正从量子隧穿造成的时空褶皱里钻出来,他战术背心上的美国国家航空航天局(nasa)徽章已经烧掉半边。
,!
“地下七百米的电磁屏障正在衰减。”杰克甩给我一把改装过的磁轨步枪,枪管上刻着密密麻麻的贝塞尔函数,“托尼留下的中子脉冲残留物显示,共生体的能量中枢每隔十七分钟会进行量子自检。”
玛莎突然将手术刀刺进实验台,刀尖钉住的全息投影里,三十七个红点正在向崇明岛方向移动。
她锁骨渗出的金色液体在控制台上汇集成长江入海口的潮汐模型:“共生体在利用托尼的dna重组能量节点,我们必须在他完全量子化之前……”
防爆玻璃的裂纹突然迸发出紫色荧光。
我看到托尼最后的生命体征数据在战术终端上跳跃——他的神经毒素浓度已经突破临界值,但改装武器的能量读数却呈现出反常的几何增长。
“突击队分成三组。”杰克将电磁脉冲(emp)手雷串成环状挂在腰间,“a组跟我正面突破能量屏障,b组保护科研人员,c组……”他的声音突然被通风井里传来的次声波打断,整座掩体的合金骨架发出令人牙酸的呻吟。
卢峰胸前的纹身突然爆发出刺目蓝光。
当他的手按在闸门控制面板上时,那些发光的脉络突然与托尼遗留的中子脉冲读数产生共振。
我听到地下深处传来玻璃破碎的脆响,战术终端显示第七号能量节点的量子纠缠态开始瓦解。
“就是现在!”玛莎将三支装满金色液体的注射器扎进卢峰颈动脉,“他的线粒体重组进度达到82%,能暂时屏蔽共生体的意识扫描。”
杰克踹开变形的闸门时,我闻到了地下七百米涌上来的腥甜空气。
托尼的改装武器残骸散落在主控机房门口,中子脉冲炮的储能槽还在喷射蓝白色的等离子流。
那些本该摧毁能量中枢的粒子束,此刻正在半空中编织成发光的戴森球模型。
“共生体在利用他的记忆构建防御体系。”卢峰的声音带着金属谐振,他手背的纹路已经蔓延到战术终端表面,“密码是祖父修建的通风井,武器是2015年的冰酒……”
我突然明白托尼留下的圆周率后七位密码不仅仅是数字。
当杰克将电磁脉冲(emp)手雷扔向发光戴森球的瞬间,我对着战术终端输入了3.——托尼祖父参与修建的通风井密码,也是冰酒年份2015的圆周率第七位近似值。
整个地下空间突然陷入绝对寂静。
那些编织到一半的戴森球模型如同被按下暂停键的全息投影,托尼残留的神经毒素在空气中凝结成冰酒形状的结晶体。
玛莎趁机将卢峰的脑电波同步进量子云图,三十七个能量节点的共振频率突然在战术终端上统一成绿色信号。
“中子脉冲准备就绪!”杰克的声音在地下空间引发多重回音。
我看到改装武器的残余部件自动聚合成炮台形状,卢峰胸前的纹身如同活过来般爬向炮口。
当第一道蓝光撕裂黑暗时,我听到托尼的声音混在粒子流的轰鸣里。
那些冰酒形状的结晶体在高温中汽化成防护屏障,将突击队员笼罩在正六边形的能量场中。
共生体的菌丝网络发出高频尖叫,主控机房的合金墙壁正在融化成液态金属。
“核心暴露了!”玛莎突然拽着我扑向侧翻的实验台。
她锁骨处的金属液体在高温中凝结成抛物面天线,将卢峰的脑电波增幅后射向正在融化的天花板。
我看到能量中枢的本体——一团不断变换几何形状的暗物质聚合体,表面浮动着托尼破碎的面容。
杰克在电磁脉冲(emp)手雷的掩护下突进到最佳射击位置,磁轨步枪射出的特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