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囚禁在恐惧里!”记忆如潮水翻涌,她恍惚又看见琴酒猩红的瞳孔,听见对方在耳边冷笑:“雪莉,你逃不掉的。”
“我告诉他,我永远不会原谅他杀了姐姐。”洛保的声音突然变得空洞,“那时我还不知道明美姐还活着,以为他用最残忍的方式夺走了我生命里最后的光。”她突然抓住宫野明美的手,力道大得指节发白,“姐,前两次濒死经历你都不知道……那时候我以为自己真的被世界抛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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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利兰将她搂得更紧,温热的眼泪砸在洛保发顶:“不会了,现在我们都在。”
病房里,暖阳突然发出低低的呜咽,毛茸茸的身子整个贴在洛保腿上。kiss转动轮椅靠近,颤抖的手悬在洛保肩头许久,终于轻轻落下:“下次想死,记得叫上我。至少……我会给你个体面的死法。”
洛保“这说的是人话吗?这说的多笋呀!”
唔……”洛保突然忸怩地揪着被角,避开工藤新一和赤井秀一的视线,“你们男生可以出去吗?我想跟女生说些话。”她见两人还杵在原地,急得耳尖发红:“出去就出去嘛!顺便……能不能帮我买条卫裤和卫生巾?还有床单……记得别让男生知道。”话音未落,她又慌忙补充,“虽然我喜欢小兰,但这种事被他们知道太丢脸了!”
宫野明美无奈地叹了口气:“买回来你怎么换?你伤还没好。”
“我自己去卫生间!”洛保梗着脖子倔强道,“别管我,我能行!”她推着众人往外走时,胸前绷带又渗出些血迹,却浑然不觉。!删_疤_看′书·旺, \首,发?
等病房只剩她们三个女生,洛保长舒一口气,撑着床头柜慢慢挪向卫生间。清洗染血的裤子时,她踮脚去够双架晾衣架,突然金属支架猛地倾斜。洛保下意识伸手去扶,中指却“咔嗒”一声卡进两层金属的缝隙里。
“啊!”她疼得脸色煞白,冷汗瞬间布满额头。金属架死死咬住手指,每挣扎一下都传来刺骨的剧痛。闻声冲进来的毛利兰和宫野明美被眼前的景象吓得不轻——洛保单脚撑在洗手台边,身子别扭地卡在墙角,受伤的手像被捕兽夹困住的猎物般动弹不得。
“别动!”宫野明美冲过去要扶正架子,却被洛保尖锐的叫声制止。
“别往前推!”洛保疼得声音发颤,额前碎发被冷汗黏在脸上,“再推手指真的要断了!架子歪的时候我伸手去挡,结果手指插进去了……”她深吸一口气,盯着金属缝隙里青紫的中指,“这个双架晾衣架,不知道是斜着开还是正着开才能拿出来……小兰,快查下网络!”
毛利兰手抖着解锁手机,搜索记录疯狂刷新:“有了!说要先把外层支架往反方向旋转45度!”
“不行不行!”洛保疼得直掉眼泪,却还强撑着指挥,“你们往后退,帮我稳住架子!千万别再晃了!”她咬着下唇,额头上青筋暴起,“我知道怎么弄,但一个人……啊!”
在三人小心翼翼的配合下,金属架终于松动。洛保的中指抽出来的瞬间,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翻着血肉,鲜血顿时喷涌而出。毛利兰眼疾手快扯过毛巾按住伤口,声音都变了调:“笨蛋!谁让你自己洗衣服的!”
“我不想麻烦你们……”洛保疼得浑身发抖,却还挤出个苍白的笑,“又不是什么大事……”
“这还不是大事?!”宫野明美红着眼眶翻出急救箱,镊子夹着碘伏棉棒的手都在抖,“再晚点手指都废了!”她小心翼翼地清理伤口,每擦一下都引得洛保倒抽冷气,“别动,伤口太深,得去重新缝合。”
洛保看着两人泛红的眼眶,突然鼻子发酸。她用没受伤的手轻轻蹭了蹭毛利兰的脸:“别哭啊,我没事。”感受到爱人掌心的温度,她突然想起无数个在黑暗中挣扎的日夜,而此刻,有温暖的手紧紧握住她,再也不会松开。
病房外,赤井秀一和工藤新一听见断断续续的抽气声和压抑的哭声,面面相觑,
“真的没事,而且完全不需要包扎!”洛保强撑着要抽回手,却被毛利兰死死按住,胸前的绷带随着动作又渗出一片血渍。她望向宫野明美手里寒光闪闪的缝合针,喉结动了动,“姐,就一点小伤,消消毒就行。”
“你知不知道一个医生的手有多重要?!”毛利兰眼眶通红,声音带着哭腔。她轻轻摊开洛保受伤的手,看着那道几乎将中指截断的伤口,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要是留疤影响拿手术刀怎么办?!”
“就是一点伤口而已,没见骨头!”洛保梗着脖子辩解,额前的碎发被冷汗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