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白的脸上,“我之前受过更严重的伤,连破伤风针都没打,随便包一下就继续做实验了。”她试图挤出个笑容,却疼得嘴角直抽,“有时候忙起来,绷带开了都顾不上系……”
宫野明美突然狠狠瞪她一眼,镊子夹着的碘伏棉棒重重擦过伤口:“所以现在报应来了?!”看着洛保疼得浑身发抖却还倔强抿唇的模样,她的眼眶也跟着发热,“小保,你总把别人的命看得比什么都重,为什么就不能珍惜自己?”
洛保的喉咙突然发紧。记忆如潮水涌来——在组织的实验室里,她为了护住kiss挨过枪子;在洛杉矶的拍卖会,她不顾中弹也要救下周小棠;还有无数个独自试药的深夜,心脏骤停时眼前炸开的黑暗……可此刻,她看着毛利兰颤抖的睫毛和宫野明美发红的眼眶,突然发现自己的命,早已不再只属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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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她的声音软下来,任由宫野明美托起受伤的手,“只是不想你们太累。”
“笨蛋。”毛利兰突然把脸埋进她肩窝,闷闷的声音带着鼻音,“我们是家人,你的事就是我们的事。”她抬起头时,眼神坚定得像淬了冰的刀刃,“从今天起,换药、复健,必须听我们的。”
洛保望着两人严肃的表情,突然笑出声,牵动胸口的伤口闷哼一声。她用没受伤的手轻轻点了点毛利兰的鼻尖:“知道了,我的‘专属监护人’。”转头又冲宫野明美眨眨眼,“还有姐姐牌‘人形绷带机’。”
“贫嘴。”宫野明美别过脸,偷偷抹了把眼角,手下却轻柔地为她缠上绷带,“等伤好了,先给我乖乖做三个月复健。”
“让那些男生进来吧,”洛保靠在床头,朝毛利兰使了个眼色,“刚刚的事可不准说出去,不然我这‘高冷神医’的人设就崩了。”她看着暖阳凑过来的脑袋,伸手想摸又顿住,“还有这小家伙,最近暂时别让它扑我了,不然伤口又该遭殃了。”
宫野明美帮她掖好被角,叹了口气:“小川那边我已经打过招呼,
就说你在进行秘密疗养。不过你这次失踪这么久,总得编个像样的理由,“那我还交不交流了?”洛保用没受伤的手支着下巴,勺柄在粥碗里转出圈圈涟漪,
“总不能一直躲在这里,传出去像什么样子——洛医生突然人间蒸发?”她挑眉看向工藤新一,故意拖长尾音,“再说了,某位大侦探想重操旧业,在我国内可没那么方便施展‘死神体质’。”
工藤新一推了推眼镜,耳尖泛红:“喂!那是巧合——”
“是是是,巧合
o”洛保打断他,狡黠地笑,“所以我才‘不远万里’来日本养伤啊
不然你以为苏州没有风景秀丽的疗养院?非得挤在这病房里闻消毒水味?”她舀起一勺粥吹了吹,突然看向赤井秀一,“姐夫,帮我查下苏州西山的民宿,要带温泉和竹林的那种,
等拆线了,我就搬过去‘边养伤边交流’。”
“我可以养伤,但绝对不能闲着!”洛保把粥碗往床头柜上一放,绷带下的手指无意识蜷起,“上次救完小棠回来,你们一个个都不理我,害得我偷偷哭了一场——现在要是再憋下去,我肯定会发霉的!”她越说越激动,胸口的绷带随着呼吸轻轻起伏。
kiss转动轮椅靠近,银白头发在灯光下泛着冷光:“没人拦着你工作,前提是别把自己折腾进急救室。”她晃了晃手里的u盘,“苏州实验室的前期准备,你可以远程指导。”
“我是医生,不是病人!”洛保梗着脖子反驳,突然抓住毛利兰的手,“兰,你帮我跟院方说,我下周就回东京医院。消失一个月总得有个交代,总不能真让别人以为我被外星人绑架了吧?”
工藤新一推了推眼镜,镜片闪过无奈的光:“你确定要顶着‘胸口开了刀、手指缝了针’的伤体去查房?病人看到你怕不是要当场休克。”
“我保证只做基础问诊,高难度手术绝对不碰!”洛保举起没受伤的手作发誓状,突然狡黠地笑,“再说了,有你这个‘死神体质’在,指不定哪天就能遇上需要中医急救的病例——到时候我露一手,岂不是正好宣传咱们的中西医结合疗法?”
“而且的话,你不觉得我现在必须要回去吗?”洛保攥着手机,绷带下的伤口隐隐作痛也浑然不觉,“中国医生来这里交流却突然消失,那晚的医院枪击案……你觉得这些能用‘养病’搪塞过去?”她直直盯着赤井秀一,眼底燃着倔强的火,“我代表的从来不是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