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悸,又暗自高兴。似乎终于有了证人,证实一切不是我的幻听或者精神过度紧张导致的错觉。
开着灯,他披了毛毯缩在单人沙发上,说今夜要充当我的保护神。他体格健硕,若想得到我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但他的言行举止都坦荡自然,让我颇为放心,我竟在一片光亮之中睡的十分安稳。
在返回齐墨的飞机上,童义信跟空姐要来两枚糖果,一颗塞进自己嘴巴,把另一颗递给我,神秘的冲我笑笑,说,很甜。
他将漂亮的塑料糖纸从锯齿处小心撕成一条条,拧成一股股,呈麻花状编织起来,干净的手指上下翻飞,出奇的灵活,我静静看着他,无比好奇。
然后他示意我伸出右手,用他编好的糖纸绳圈住我的无名指,在顶端扎系起来,他系的很慢很小心,鼻尖上冒出了一粒粒细小的汗珠。终于结成一个美丽精致的蝴蝶结,最后--似乎准备好了--他深深的看我一眼,小声问道:“你愿意吗?”
我恐慌无措的把手缩回,不敢抬眼看他。他毫不保留的真诚,总让我不安,致使我不能再若无其事的将他当成一个简单工具。
“婚姻不是扮家家,你没有仔细了解过我。”我说。
他重新拉过我的手,说道:“是仓促了一些。回到齐墨我们重新选一个正式的婚戒。把你自己交给我吧,你只需象个小孩子一样,牵着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