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蝴蝶结。
“罗西。”
一个听上去深沉、甜润、略显嘶哑的声音在对她说话。罗西听到后顿觉魂飞魄散,背上起满了鸡皮疙瘩。这里面一定出了什么问题。她感到,这个女人的声音只有她自己能够听见,它会令任何一个听到它的男人忘掉一切而只联想到性。但是事情出现了一些差错,极其严重的差错。
“罗西。”那声音又在对她说话,她突然明白了:它好像在努力模仿人的声音,并且在竭尽全力地回忆怎样才能发出人类的声音。
“姑娘,请别那样盯着她看。”穿红色百褶裙的女人说,她好像焦急万分,“她跟你不同。”
“你搞错了,我根本就不想看见她,”罗西说,“我只想回家。”
“我并不责怪你,但是一切都太晚了。”那位有一双严峻的黑眼睛和坚定的嘴角的女人一边说,一边抚摩着小马驹的脖子。“别碰她,其实她并不想伤害你。她只是不能很好地控制自己罢了。”她用一只手指点着自己的太阳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