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quo;她对安迪说,脸上挂着她那独特的一边嘴角向上的微笑,
“而且我觉得我还和他谈起了越南战争。所以我对他说:‘是的,这就是证明,如果南
越完了,他们就全完了。’他笑了,拍着我的手说:‘干吗不睡一会儿,维奇?你一定
累了。’于是我就睡着了。”说到这儿,她摇摇头,“可现在这一切看起来都不像是真
的,我想这一定全是我的想象,或者是一次普普通通的实验后产生的幻觉,你不记得看
见过他吗?高个儿,齐肩的金发,下巴这儿有一道伤疤。
安迪摇摇头。
“可我还是不明白我们怎么会产生同样的幻觉。”他说,“除非他们发明了一种药
品,不仅能够产生幻觉而且能够使人的感觉更加敏锐。”他耸耸肩,然后咧嘴乐了。
“会不会是我们谈论过那些幻觉,可后来又忘记我们曾经谈论过?维奇问。
他承认这很有可能,但他仍对整个经历感到不安。就像人们所说服用致幻剂引起的
不适一样。
安迪鼓起勇气对维奇说:“我惟一确定的事就是我好像爱上你了,维奇。”
她不安地笑笑,在他的嘴角上亲吻了一下:“这真好,安迪,但是一”“但是你有
点怕我。也许是怕所有男人。”
“也许是的。”她说。
“我只是想让你给我一次机会。”
“我会给你机会的。”她说,“我喜欢你,安迪。非常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