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o;我并不感觉内疚”他曾经写道,“我觉得几乎
只凭自己的力量而使美国不致倾覆,这点薪水是很微薄的。”
这就是昆西,像以往一样玩世不恭。滑稽幽默。但那天当女儿睡在沙发上。启己鼻
中充斥着燃焦玩具熊和地毯气味的安迪从俄亥俄给他打电话时,他并没有表现出他的滑
稽和幽默。
“我听说过一些事情。当昆西发现自己不透露些什么,安迪不会轻易放过他时,他
终于说道,“但有时人们会窃听电话的,老伙计。现在是水门事件的时代。”
“我吓坏了。”安迪说。“维奇也怕极了。而且恰莉也吓坏了。
你听说了些什么,昆西?”
“从前有一次试验,十二个人参加了,”昆西说,“大约六年以前。你记得吗?”
“我记得。”安迪苦涩地答道。
“这十二个人里没有多少人还活着。我最后一次听说是四个。
其中两个人结婚了。”
“是的。”安迪说,但内心中感到越来越大的恐惧。只有四个人还活着?昆西在说
什么?
“我听说其中一个人可以折断钥匙.关上门,而并不用手碰它们。”昆西尖细的声
音通过二千公里的电话线传来,通过转换台,通过内华达。爱达荷。科罗拉多。伊阿华